道口,高潮充血太过的小嘴巴不停颤动,灌满的精液无法阻止被一股一股吐出,有些还带着气泡。
“满意吗?”陆权问今天第一次要求实践的床伴,他正用冰袋做事后安抚。
“谢谢主人。”乖巧的美人含羞带怯地看了过来。
“那就收拾一下准备走了。”
楼上从健身房出来的陆诚听了一晚上活春宫,他站在楼梯口看着离开的身影。
陆诚知道,那是陆权故意的,但无所谓,他不在乎。
*
陆诚上楼打开门,看见面前一个刑具台。
房间内亮着明亮的光线,似乎是开了全灯,灯光照在面前的屁股上让陆诚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什么?!
但他立刻回神,因为那具赤裸的身体乖巧地趴伏着,腰间一根纯黑的皮具禁锢着腰身,黑白相间更透露出色情的意味。弯下的上半身微微下侵,凌空吊起的下半身让裸露的双穴开得更彻底,包括下面的阴茎。
这是一个双性人。
双性人的身体很美也很软,像一只白色的猫,陆诚慢慢走近,他伸手揭下贴在大腿上的白纸。
上面写着“干净小美人,夜晚好福利。”
是手写的,用的他书房的笔,还有撕下的文件背面。
除了陆权还有谁。
他想起上楼前,陆权拿起水杯意味深长的那一眼,难怪今晚回来,却没带床伴。
陆诚将手边白纸扔到一边,屋子里开着恒温空调,赤裸着身体确实不会太冷,但他还穿着正装,难免会觉得热。
陆诚一手拉开领带,解开袖扣,向浴室走去。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露出侧脸弧度,那里的嘴唇和挺直的鼻梁,今晚忙完工作疲惫的额发软软地搭在眉骨上,头发有些长了,陆诚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伸手将头发向后抓了一把。
一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刑具台上的那人还无声无息地趴在那里。
双穴暴露的姿势让他的胯骨作为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卡在刑具台上,这么久了竟然动作都不曾变过。
除了双腿间的小嘴随着呼吸会轻微地张起,嘴边滴落一些贪馋的津液。
陆诚看向自己勃起的下身,他神情淡漠地走过去,伸手抓住了那只裸露的脚踝。
被突然袭击的清宇浑身抖了一下又平静下来,直到手在腿心处停下,然后一把握住大腿根将右腿扯了起来。
被束缚的腰身让他无法转动,只能被动地抬起大腿,从内带外展示出下身两个穴口,今天下午走前还是一片狼藉,被仔细清洗、上药后,已经恢复了小巧乖顺的模样,等待着被使用的人侵入。
那只手一把卡住几乎一半的腰身,将人摁在行刑台上,手掌很热,带着清宇不熟悉的沐浴乳香味。
带着薄茧的手掌虚虚握着圆翘的臀肉,指腹滑过上面未来得及痊愈的淤痕。
纯洁无暇的屁股被握在掌心揉了揉,修长的指尖陷进肉里,压捻揉捏,然后穿过腿缝抚摸中间娇嫩的阴部。
那里既没有内裤也没有阻碍,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触了上去,敏感的阴蒂颤抖了一下,流出淫液的穴口滑腻一片。
然后清宇听到了一声低低的笑,喉间的颤动似乎带动着胸膛间的共振,呼吸在他的头顶拂过。
陆诚不过是摸了他几把,敏感的双性人便颤颤巍巍地从小嘴里吐出蜜液,于是他伸出手指直探入其中,一根单独的手指全部没入温暖湿润的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和穴肉将他绞紧。
于是两根,三根。
被撑开的穴口变成不堪其重的透明肉色,三根手指进出得有些艰难,若是以往胯下服侍的人,这时早就哀叫连连,想让他慢一点,再来一点前戏,或是轻轻吞吐,自己讨好陆诚,以求接下来被使用得轻一点。
但这个双性人既没求饶,也不敢闪躲,如果不是颤抖的屁股和双腿,他都快以为自己是在玩充气玩具。
陆诚欲色越来越深的眼睛露出了隐晦的笑意,他将手指抽出来流连在腿缝间,带着湿滑淫液的手指东戳一下西戳一下,水光潋滟的小嘴在他完全勃起发烫的阴茎前张着嘴,只要一下就可以入到深处。
他往下看了眼,放低声音问,“会说话吗?”
“….会说。”
今天回来后,陆权也问过这个问题,他看着面前沉默的双性人问他,“能出声吗?”
“能。”清宇低着头,向下属汇报一样,有板有眼地回答,多一个字都不行。
也许是久不说话,声音有些沙哑,但通过湿润的口腔还是原来的音色。
会说还不会呻吟?陆诚的指尖戳向含欲绽放的红嫩小嘴巴,“叫出来听听?”
陆诚将两根修长的指尖重新陷了进去,食指和无名指熟练的拨开湿哒哒的穴口,方便手指在缝中滑动,往前伸了伸,捉住阴蒂抚捏。
得到指令的双性人果真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真的像猫一样。陆诚揉着他的阴蒂和穴肉敏感的地方,默数不到一分钟,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