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
狭窄的单人床上,一名纤瘦的青年被另外一名身形健硕的壮汉压在身下,白皙的脚踝被粗糙的手指拉开,露出稚嫩的腿根,壮汉挺着胯下粗黑的阳具在青年腿间疯狂抽插耸动,撞得单人床吱呀作响。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青年一言不发默默承受,壮汉亦是不发一言埋头苦干。
逼仄的空间里,只听见皮肉和皮肉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
就这样耸动了一个小时,壮汉把阳具拔出来,将青年摆成背对的姿势,又从后面插进青年的屁眼。
巨大的阳具又粗又长,浸满了透明的粘液,按摩棒般黝黑发亮,后背位进得很深,比正面肛干起来更有感觉。几下的功夫,青年就被干得汗流浃背,白皙的修长身躯上尽是细密的汗水。
壮汉被青年敏感的软肉夹着,也是酣畅淋漓,欲仙欲死。越发甩着硕大的阴茎,噗呲噗呲地插青年的屁眼,贲张的青筋和膨胀的龟头把青年的肛门操得又红又肿。
用后背位又干了半个小时,青年浑身一绷,蜷紧了脚趾头,壮汉知道他要来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本就疯狂的鞭挞,更是又急又重地落在青年的屁股上,两副贴紧的睾丸兀自相互垂荡不已。
“嗯!”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青年白皙的鸡巴抖动着,一缕白液飞溅而出,重重地落在床单上。
而壮汉的鸡巴也抖动起来,一边抖动,一边不停继续耸动,丰沛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青年的肚皮。
射过之后,壮汉抱着青年削瘦的窄腰,青年靠着壮汉汗津津的胸膛,享受射出后的余韵。
休息了十来分钟,壮汉一动,半软的阳具就跟着之前灌进去的精液一齐从青年柔软的屁眼里滑了出来。壮汉握着还滴着精液的阳具,往青年的嘴巴上放,青年一侧头,避开了,只用手握住了壮汉的鸡巴。
青年的手指熟练地拢成半握拳的姿势,松松紧紧地握着壮汉滴水的大鸡巴,细长的手指又是撸动又是搓揉,还捏着湿淋淋的大龟头打圈摇晃,壮汉的鸡巴很快就再度勃起,铁杵般胀得邦硬。
青年扶着壮汉的鸡巴,对准自己臀瓣中心开合的肉孔,慢慢坐了下去。
膨胀的龟头擦着被操肿了的嫩肉,结结实实地插到了最里面,饱胀的满足感让两个人都哼了一声。
青年扶着壮汉宽厚的肩头,撅着屁股上下耸动起来,白屁股跟肉套子似的乖巧地伺候壮汉的大鸡巴。
壮汉扶着青年的腰,自下而上挺胯顶弄青年的屁股,每一下都干得青年腿根发软,浑身剧颤。
骑乘的感觉太强烈了,不过干了二十分钟,青年已经爽得双颊发红,两眼翻白,气喘吁吁,下巴全是口水,比前一次挨操还耐力不济。又强撑着摇了十来分钟,他越发腰肢酸软使不上力气,已是强弩之末。
壮汉干脆把青年放平在床上,抽出来又从正面肛他,不过重重地狠插了两下,青年一下子就射了,射得又多又快,飞溅的精液喷出去老远,还喷在了他自己脸上。
青年射了,壮汉却没有。等青年射过,壮汉把没有发泄的大鸡巴抽出来,再次放在青年嘴巴上。
青年刚刚射过,胸膛剧烈起伏地正喘粗气,冷不防被大鸡巴撬开牙关,横了壮汉一眼,却还是含住了。
青年生了一张俊秀细致的脸,当这张脸埋在男人的胯下,埋在黝黑杂乱的屌毛里,含着黝黑粗壮的大屌的时候,就显得越发俊秀细致了。他熟练而精心地舔舐着壮汉的大屌,舌尖灵活地描绘过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筋,马眼、龟头和冠状沟,自然也没有放过。青年甚至叼着满是汁液的大龟头,像含着冰糖葫芦那样津津有味的吮吸,咽下里面的汁液。
“叩叩”,突然传来叩门的声音,穿过仿佛什么都遮不住的单薄的门板,传进逼仄的房间。
青年吓得浑身一僵,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壮汉却丝毫不以为意,他抓着青年的头发,一边用青年的嘴巴按摩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声音如常地问道:“谁?”
青年被壮汉抓着头发,大张的嘴巴像女优倒模的飞机杯一样伺候着壮汉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操到扁桃喉头,嗡嗡作响的耳朵听见门外传来陌生的女声:“洪哥,我来交个水电费。”
“到窗户边来,”这样说着,壮汉起身,他也不穿衣服,就走到窗前。窗前摆着一张老式的方桌,掉了漆十分寒碜,但还能用,壮汉把青年塞在桌子下面,自己坐在桌后的板凳上,把鸡巴塞进蹲在桌子下面的青年嘴巴里,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哪户啊?”
窗外是个面善的中年妇女,面上带着笑,看见窗后的壮汉裸着上身,不由得一愣,但很快就释然了,大热的天,男人光个膀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自然想不到,壮汉不仅是没穿上衣,连裤子也没穿。而妇女更加想不到,桌子下面还塞着个漂亮的青年,正在给壮汉吃鸡巴。
中年妇女又笑开了,还寒暄两句家常:“洪哥,睡午觉呢?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三栋一单元五楼510。”
壮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