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同时进来了两名嫖客,一胖一瘦,从相同制式的衬衣可以轻易看出两人是同事,而衬衣背后的印字更是清楚表明了两人的身份,某物流公司的快递员。
莫昊的身体被简单清洁过,白色的浊液被抹去,紧绷的皮肤犹带着水汽,可以清楚地看见横陈在按摩沙发上的裸体都是青紫的掐痕,被撞击的淤青。除了脸俊美异常,身体健美异常,此刻的省长公子在嫖客的眼里跟普通的廉价男妓并没有丝毫不同。
“想不到这么好看的帅哥打一炮才二十块。”胖嫖客站在沙发前盯着莫昊,表情颇多感慨。
瘦嫖客正脱裤子,闻言顿时笑了:“等这个月绩效发了,我请你打他一百块钱的。”
胖嫖客也不甘落后,一边脱裤子一边笑:“那可得操五发,小帅哥屁眼都得给操肿了。”
瘦嫖客一挑眉毛:“哪儿就那么容易肿了,我刚才听莲妹子说这帅哥今天可排着挨五十炮的班呢。”
“五十炮,乖乖,”胖嫖客咋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都睁圆了,握着鸡巴抵住莫昊的屁眼插了进去,“我先来试试这要挨五十炮的屁眼操起来咋样。”
瘦嫖客就拎着鸡巴递到莫昊嘴边:“那我试试这小子的口活。”
莫昊一直脱力般躺在沙发上,几乎一动不动,只是被胖嫖客插入的时候微微蹙眉,并没有明显反抗的动作,看见瘦嫖客递到嘴边的鸡巴,也顺从地张开了嘴。
瘦嫖客顺利地将鸡巴塞进了莫昊的嘴里,还没来得及感慨口腔的湿软柔滑,忽然惨叫了一声:“啊——这小子咬我,痛死老子了,快撒嘴!”
瘦嫖客痛得跳脚,又不敢跳脚,想掰莫昊的嘴巴,又无从使力,脸立刻胀成了猪肝色。
说时迟那时快,周文东适时出现,拇指食指压着莫昊的面颊一掰,就强迫莫昊松了牙关,避免了瘦嫖客变成太监的命运。
瘦嫖客抱着自己印着牙印的鸡巴,这时才跳起脚来:“我嫖他是给了钱的,这小子居然咬我的鸡巴,这是我的命根子,我还要留着它操骚屁眼的,今天这事没法善了。”
“咬你,老子今天没给你咬断了算你命好!”莫昊狠狠地唾了一口,得意地露出整齐的白牙。
瘦嫖客看见莫昊的牙条件反射的退了一步,只抓着周文东不撒手:“你说,这事怎么算?”
周文东眼神阴冷,面上却又笑了:“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没有把人调教好,我会好好惩罚他的。”
不跟泥腿子一般见识,识时务者为俊杰,是莫少自小就从莫省长那里耳濡目染得来的政客教条。省长公子的命何其金贵,哪儿有人用官窑里的青花瓷跟粗瓷盖碗比瓷实的?所以刚才面临威胁,迫于无奈,莫昊还是帮有着巨炮的嫖客口交和肛交了。
但莫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怒,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是压不住的火烧没了理智。他心一横咬了瘦嫖客,当场交代在这儿的心理准备都有了。但是对上周文东阴冷的眼神,听见周文东说“我会好好惩罚他”的话,莫昊心里忽然就打了个突,为刚才的冲动有点后悔。
周文东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件小零碎,一个可调整中空尺寸的口嚼,一根导尿管。
看着步步逼近的周文东,莫昊下意识地往后面缩:“少拿你的脏手碰我,滚!”
周文东甩了甩手中的导尿管,是十分柔软的医用材质,用途却极其险恶:“莫少真是嘴硬,我倒想看看你被干到射尿的时候,是不是还这么嘴硬。”
“不,唔!”
被强行塞进嘴里的口嚼剥夺了莫昊拒绝的权利,周文东一只手扶着莫昊的鸡巴,一把手捏着导尿管慢慢插进了莫昊的尿道:“把尿道张开,像排尿那样,不然我给你捅穿了,莫少以后就得天天穿尿布湿了。”
异物入侵的感觉非常强烈,伴随着撕裂感,脆弱敏感的尿道被强行撑开。害怕被捅坏了,莫昊下意识地打开了双腿,当他明白自己不自觉地在配合周文东的插入,瞬间感觉到无法形容的羞怒,但是他也没有将腿合拢,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他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让周文东给捅废了:“唔,唔,唔!”
完全插入之后,莫昊浑身大汗淋漓,因为痛,也因为紧张。害怕牵扯到尿道里的软管,即使是在周文东松手之后,莫昊也抖着腿僵硬跪着一动也不敢动。虽然莫昊没有动,但被导尿管刺激着的尿道却自主分泌粘液,透明的黏液从马眼里顺着导尿管流了出来。
“两位客人现在就不用担心他咬人了,而且你们可以看见他被操到射尿,”周文东顿了一下,故作好脾气地微笑,“为了表达歉意,这一炮免费。”
看见莫昊被周文东用导尿管插鸡巴,两名嫖客早就忍不住了。瘦嫖客刚刚被咬萎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比之前跟硬更烫,他掐着莫昊的下巴就塞了进去:“居然敢咬我,老子就是要操你的小逼嘴,让你吃老子的鸡巴,喝老子的精液。”
莫昊的嘴巴被口嚼强行撑开,嫖客的鸡巴顺利塞入后一直插到了他的喉头。湿热的腥膻气让莫昊作呕,他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