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父亲出主意,不如另拉个财主来睡,能赚更多钱。债主还能从中抽头。要求是等财主睡完初夜,再给债主睡一次。
她父亲就同意了。
姑娘就去给财主睡了。财主手段不错。给她摸出了感觉才插她。刚破体时虽然疼,做着做着也来了快感。只是还没有真正爽到,财主就泄了。等财主走了,她还没净身,债主就进门来,也不让她起身,就按在那还沾了破处血的床单上,把她刚被男人睡的身子啃了个遍,心肝儿亲的叫了一番,就着那红肿的、还吐着血丝和白浊的刚开的苞穴插了进去。
债主阳具青筋暴突,比财主强蛮得多,插进她的伤口,把她做得死去活来的,两天下不来床。后来习惯了才好些。债主包了她小半年。她家房子也盖起来了。但债主是外地人,家里自有个大老婆,人很厉害,听说他在外头不稳当,求下他父母做主,硬把他叫了回去。临去时,他千叮万嘱、赌咒发誓说他会回来,叫姑娘守着。
姑娘的爹等了个把多月,看看绝了望,又想叫姑娘接客。说两腿之间生了这么个聚宝盆,没有不使唤的道理。
姑娘有些犯愁。她毕竟只有过一个男人,玩的吧虽然是有点出格,有时候还不许她穿裤子,光着屁股在屋里走,但也好歹是在屋里。若说要张开腿什么生张熟魏都任他们啃任他们插进来,她是怕的。
还是姑娘的大伯心好,让她爹别急,说姑娘接的男人多了、没几年就粗糙了不值钱了,该从长计议。作为过渡,他愿意借她们家粮食吃。不过要姑娘去拿。每次姑娘去拿个半袋白面、两条猪肉,大伯叫她自己装、自己切。他手也没闲着,就在她后面搂搂抱抱、蹭蹭屁股摸摸奶子什么的。一开始她吓得不轻:“大伯,我是你亲侄女呀!”
“知道,摸摸又不会少块肉。”大伯臭烘烘的嘴往她领口里拱,“我又不插进去。”
她先还有点怕的,但大伯确实遵守了诺言。而且可能是乡下人不懂事,连她的嘴都没用过。最厉害的一次也就是抱着她的腰把她压在面口袋上,在她的屁股上蹭射了。她只好在大伯家草草清洗了一下,回家时就说跌在水坑里湿了。
她父亲倒也没说什么,蹲在院角抽旱烟。在她匆忙进厨房时,哼了一声:“骚货!迟早卖你出去!关在家里迟早生出事来!”
后来还好是她大伯张罗着让她兄弟进了官人府邸当小厮,带契她也进去。
“我不借,你大伯兄弟有这么好心?”主管说着,鼻子闻到了淫水的味道,探手一摸,果然。那嫩花吞吐着,给他活生生问出了水来。
“逼都湿了啊。”他笑着,手指在花口一点点磨。手指有薄茧,摸得姑娘下头糙糙的有点疼,却也有点麻酥酥的痒。“我说,这小嘴儿是不是天天伺候你哥哥了。”
“没、没有!……啊!”姑娘抽泣着交代,小厮也就是拿她的手帮忙泄泄火,没有插她过。算起来,她倒也有半年多没吃到肉了。
主管沾着淫水去摸蜜桃般的臀部。舒服!果然要做的话还是当龄的、肥瘦适中的女人手感最爽。
他把她臀部也摸得湿湿的,鸡巴在上面蹭。那黑乎乎的阳具也沾足了淫水,在花瓣口推了推,竟然没能进得去,笑了:“这么紧?”
说着把她抱抬起来。又痒又湿的小骚穴对准他滚烫的柱头,忽然放手,她的屁股掉下来,将胀痛的肉器一吞到底,蜜汁喷溅而出。他在她压抑的叫声里,快活的拍打她摇晃的小屁股。
外头妇人找个草丛,将小厮饿虎扑羊的扑倒,水答答红通通的肥逼把小厮年轻力壮的阳具直吞进去,恨不能把两个阴囊都吃下去似的,一边自已玩着乳房,一边上下呼哧呼哧的套弄,口中也是心肝哥哥乱叫,忽然低下头,把红黑的乳头拉到嘴边,自己舔了一口。
小厮给她淫浪得火呼呼往上冒,要把她掀翻在地狠操。她叫道:“裙子别弄脏了我的呀!”就往旁边挣拧,力气比小厮还大。两人拉拉扯扯,最后达成妥协的姿势,妇人虎趴在墙上,撅着大屁股给小厮从后面捅。
那地方正是窗台。窗格子没关严。姑娘在里头正给主管奸得哼哼唧唧,两个嫩奶子乱耸,猛见窗外亲哥哥小厮看进来,吓得她花穴紧缩。
主管逗了,嘴舔在她耳垂边问:“现在怕了?不是你自已主动把小逼套到我鸡巴上的吗?”
姑娘哭唧唧的摇头:“啊,不是……”
主管就把她托举起来,只剩半个龟头含在花穴里:“你不吃,那我不喂你啦。”
姑娘花径里骚痒难耐,两条嫩腿乱蹬,只想往下坐,敌不过主管的力气。窗外妇人大奶子直垂到腰,左右乱晃,哥哥祖宗大鸡巴什么都说出来了。小厮干着妇人,眼里看着妹妹,心里想着夜只应,胯下恨不能把肉穴捅穿:“干死你,我特么干死你个骚货!大骚货!便壶!”
“求我喂饱你。”主管轻轻把她的花穴在大龟头上转着。
花露喷洒,姑娘认怂:“求你喂饱我吧!”
主管猛顶了百余下,射了,拿旁边的枕巾擦擦鸡巴,看着旁边姑娘翻着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