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从大太太的院子里过来,见墨兰还站在廊下,不禁有些惊讶:“少爷们还没起?”
墨兰嘴唇嗫嚅,欲言又止,终于只是做了个无声地摇头当作回头。
腊梅越发地诧异了:“少爷们前天从马场回来,大太太怜惜少爷们在外面做事辛苦,特意准了昨天在院子里休息。睡了一日,今天这时候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在睡?”
墨兰回头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神色越发的忧虑起来。她想了想,一把拽住腊梅的手腕,拖着走出廊下,走到天井里,才压低了声音道:“九娘昨天傍晚不知怎么的挣开绳子,要偷跑了出去。”
腊梅轻呀一声,也是大惊失色:“这可怎么好,可把人带回来了?”
墨兰连忙捂住了腊梅的嘴巴,又小心翼翼地去瞧那紧闭的房门,见屋子里依旧是静悄悄的,才点头,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昨天傍晚老爷传唤,四少爷去了前面的院子,才给了九娘偷跑的机会。幸好老爷虽然留饭,四少爷却坚持要回来吃,回来的时候,九娘还没出二门,便让四少爷捉了回来,事情才没有传开来”
腊梅把墨兰捂在嘴巴上的手指拉下来,先是松了一口气,继而心又提了起来:“幸而是带回来了,又没有把事情闹开。但四少爷必然是生气的,只四少一个人,九娘也是要吃苦头的。”
墨兰又点头:“你是没有瞧见当时的情形,四少爷黑着脸,九娘吓得哭都不敢哭,只拿眼睛看我,泪汪汪的,我哪里敢上去去求情触四少的霉头。他让四少爷一拽,就给拖了进去,关着门,现在都不让出来。”
“一晚上,整个晚上都……”话还没说完,腊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见腊梅脸红,墨兰的脸也微微地红起来:“只半夜的时候,让我送了一趟热水进去。用棉被捂着,我也不敢乱看,就是放盆子的时候,九娘抓着我的裙子不让走,也不敢说话,巴巴地看着我,一张脸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四少爷站在旁边咳嗽一声,吓得九娘一哆嗦,连忙把手放开,我就赶紧地出来了。”
腊梅的脸越发红了,又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会这样,他怎么敢那么胆大,想逃跑,惹得四少爷生气。”
墨兰也跟着叹气:“终是不甘心吧?先前还以为九娘能中状元呢!”
这次换腊梅捂住了墨兰的嘴巴:“胡说什么,你当状元郎是集市上的白菜,说中就中。”
墨兰也自知失言,拉开腊梅的手,连连点头:“是,姐姐说得是,这都是个人的造化,个人的命数。”
两人对视着叹上一口气,便有些索然无味起来。老爷少爷的决定,哪里轮得到她们这些做小丫头的置喙?只是瞧着那被折断翅膀关在笼子里的小鸟的实在可怜,但就算是这可怜,也轮不到她们去怜。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九娘呢?”
来人名叫令狐北,虽是小厮打扮,与墨兰都是一等下人,同样领着一等月钱,但因为是在老爷身边伺候,便隐隐地高了墨兰一阶,墨兰连忙回话:“令狐哥哥,可是老爷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吩咐?”
墨兰此问一出,倒换得令狐北一愣:“老爷过几日要到京城视察商铺,要去两月之久,所以与四少爷换了日子。昨天傍晚将四少爷叫去就是说这事,怎么,四少没有与你们说吗?”
四少从老爷的园子回来,正撞上九娘逃跑,暴怒之下把这事忘了也是有的。但墨兰哪里敢把其中缘由告知令狐北,若是让老爷知道,九娘这苦头就要吃得更大了,只道:“少爷们酣睡未醒,我这便去叫门。”
语罢,墨兰走回门前,想起昨夜见到的四少爷阴郁的面孔就是浑身一寒,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敲门。
“四少爷,九娘,日头高起了,”想了想,唯恐四少爷发怒,墨兰又连忙加一句:“令狐北已经到了。”
屋内一阵静默之后,终于有了回应:“进来。”
墨兰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终于是让人进门了,想来四少爷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的。
墨兰推开门,门一开,一股子腥热的咸气便涌了出来,熏得墨兰刚刚凉下来的脸皮子又有些微微地发烫,只佯装着镇定去撩床前的纱帐:“奴婢伺候少爷起身。”
白色的纱帐一撩开,墨兰便瞧见了帐子里的情形。赤裸的纤弱身体被鲜红色的棉绳子捆住手脚,拉扯着栓在大床的四根角柱上,见到墨兰进来,又羞又臊地颤抖着缩了缩身子,泪痕斑驳的面上又添新泪。
“贱货,被人看着,夹得更紧了。”另一名身形健美的青年还俯在纤弱的身体上,胯下的巨物还埋在纤弱身体的双腿之间,见墨兰进来,青年并不受影响,甚至沉声嘲讽着,耸动得更快了。
青年紫黑色的粗壮性器,一再抽插纤弱身体红肿得仿佛一团将凝未凝的膏脂的后庭,丰沛的水渍声,伴随着越发浓郁的腥热咸气,连绵不断地回荡在房间里,墨兰不由得面颊更烫了。
任墨兰瞧着,青年又耸动了百十来下,才将下腹往里重重一挺。
结束之后,青年起身,墨兰便上前去服侍纤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