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槐树一本正经的反驳,转瞬又变得诡秘,“不过王如果说的是我现在的身体的妈妈,那也是你的妈妈,将你生出来的血亲,你们人类不是很忌讳这种事情吗?不过,王连自己的鸡巴都吞下去了,还爽得屁眼一直打颤,跟别人不一样也说不定。”
“闭嘴,闭嘴。”
槐树缓慢地晃动起结实精壮的腰身,他虽然活了四千年,论做爱技巧却远不及几名盗墓贼,此刻迫不及待地将从盗墓贼那里学来的技巧一股脑地卖弄在拓跋磊身上:“王的鸡巴好大,可以把屁眼干得这么深。怎么样?被自己的鸡巴一直日到肠子最里面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闭嘴,我不是叫你不要说吗?”
“不要说什么,”槐树作为一只四千岁的好奇宝宝,一边充满开拓欲地耕耘着拓跋磊的屁眼,一边充满求知欲地问,“不要说王扭着腰被自己的鸡巴日得爽翻了吗?感觉到了吗,你的鸡巴,在你的屁眼里面?”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鸡巴跟屁眼居然契合到这种地步,完全不同于第一次被盗墓贼插入时难耐的苦闷,直肠内柔软的一点每一次被青筋贲张的茎身刮过,浑身都过电般闪过激流的快慰,拓跋磊极力抗拒这种扭曲的变态的快感,费力地摇头:“不,不要弄,不要用我的鸡巴日我的屁眼。”
“他们说得没有错,王真是个骚货,嘴巴说不要,小屁眼却含着大鸡巴扭得这么欢,扭得我都想射了,”槐树紧紧地抱住了拓跋磊的身体,让小腹紧紧地贴在腿根,睾丸死死抵住了屁股蛋子,“先让我射一次,然后再继续慢慢玩好吗?”
“不,不!”被自己灌精的屈辱和恐惧让拓跋磊竭力挣扎,但这只是让反绑在身后的双臂脱臼般剧痛。
槐树深深抵入屁眼的鸡巴颤抖着爆发了出来,大股大股地精液喷进了拓跋磊的直肠。温热在直肠末端扩散开来后,他用那张跟拓跋磊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脸露出舒爽满足的微笑,堪称残忍的温柔:“用王的鸡巴射在王自己的屁眼里,感觉好舒服,我们再继续好吗?”
“不,不!”
两具几乎一模一样的健美身体,在阴森的墓室平台上继续着激烈的交合。
纷纷扬扬跌落的槐花中,伴随着鸡巴摩擦肛门的湿润水声,一声轻叹,低沉而满足:“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