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雷世的脸,狂跳的心才渐渐安静下来,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我做了一个噩梦。”
雷世起身给拓跋磊倒了一点水:“时候还早,我将一直守在您的旁边,再睡一会儿吧殿下。”
水已经冷了,拓跋磊并不想喝,但他不想拒绝圣骑士的好意,还是抿了一点,然后再次躺下:“谢谢。”
躺下的拓跋磊心中忧虑,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但几乎是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就再次睡着了。
他在跑,为什么跑?他不知道。他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大得有些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他记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被父亲送到教廷里的童年,这样空旷寂寥的脚步声都伴随着自己。
拓跋磊渐渐靠近了主教明令禁止靠近的那个房间,因为他还没有长大到足够明白遵守教条的必要性,他还只是个充满好奇心却不得不假装自己十分老成的孩子。那个房间的门虚掩着,这简直是在诱惑他。
他小心翼翼地放轻了手脚,推开了那扇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门后面的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高高的石柱升到穹顶就变成了拱形的房梁,花窗上都是圣母与圣子的浮雕,墙壁上挂着各种油画,他的视力很好,甚至能够看见被诺亚方舟抛弃的乌鸦悲哀的眼神。
就是这样?仅仅是这样,有什么好被称为禁地的?
呼……哒哒……似乎有什么异响,难以言喻,难以形容,让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小王子更往里面走。他穿过一排排长椅,穿过一颗颗石柱,最后推开了一扇虚掩的小型拱门,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
“陛下的屁眼操起来真舒服,明明已经被那么多人玩了那么多次,却依旧像第一次被日的时候那么紧。”
“不,不要两根一起进来,主教大人,求求你。”
“你在说什么,陛下?这可是同意为你加冕所谈妥的代价,怎么能拒绝献身侍奉神的使者呢?”
“不行的,教皇大人,真的不行的,要裂开了,啊啊——”
拓跋磊极佳的视觉,能够清楚地看见他年富力强的父亲,拥有英俊相貌的国王陛下裸露着高大健美的身体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大床上猩红色的天鹅绒床单,让国王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细腻健康而富有光泽,健美的肌理充满了让首都的贵妇们趋之若鹜的男性魅力。
但那样高大健硕的国王却被不事生产而白白胖胖的红衣主教抱在怀里,用同样白白胖胖的鸡巴贯穿了屁眼。教皇握着鸡巴,正打算从红衣主教插入的间隙里挤进去,那张上了年纪的脸有着深刻的法令纹,往日看起来十分慈祥公正的表情,此刻却因为饱胀的情欲而写满了扭曲的欲望。
王国在痛苦地尖叫和难耐地喘息:“不,不行。”
教皇和红衣主教却在下流地淫笑:“没关系的陛下,你已经被干了那么多次,屁眼里充满了精液,一定能够同时承受两位神使的使用,并承接住恩赐的圣水……”
哐当——是拓跋磊,他吓坏了,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长椅。
“谁?”一瞬间,看向拱门处的教皇,眼中闪过跟深陷情欲时完全不同的锐利。
拓跋磊拔腿就跑,他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大得有些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啪嗒——不知道被什么绊到,他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掌心蹭着地面摩擦得生疼。
“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王子殿下?”微笑的红衣主教扶起了跌倒在地的拓跋磊,他的眼睛慈祥温和,跟此前拓跋磊见过的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拓跋磊却也看见了红衣主教掩在长袍下面肿胀的鸡巴,还残留着从王国的屁眼里抽出来所沾染的秽物,透明的粘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冷硬的石板地面上。
拓跋磊如同被烫着一样甩开了红衣主教的手,仓皇地不断后退,变声不久的嗓音还带着孩童的尖利:“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龌龊的堕魔者,神是不会原谅你的!”
红衣主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渐渐变得阴沉:“你果然看见了,那么就不会就这样让你离开了,小王子。反正你迟早也是要侍奉神使的,索性现在就先预习功课好了。”
“不——”尖叫着不断挣扎的却根本无法挣脱的拓跋磊被红衣主教拖回了那个拥有一扇拱门的房间。红色的棉绳捆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栓在了一根石柱上。
就在离他不足三米的一张大床上,他的父王,躺在猩红色的天鹅绒床单上,裸露着一身精赤的皮肉。贴身穿着的黑色的皮质拘束具,让趴在床上的国王显得更加高大健硕英俊健美。
“陛下,快点当着你的王子的面,撅起你淫荡的屁股,求神使的大鸡巴插进去惩罚你放荡的屁眼。”
国王哭丧着脸,英武俊朗令贵妇们趋之若鹜的面孔,居然显露出楚楚动人的妩媚表情:“不,饶了我,主教大人,请让磊儿离开,不要让我在四王子的面前。”
红衣主教挥舞着手中黑色的短鞭,狠狠地鞭挞着国王的屁股,皮质的短鞭在麦色的结实臀瓣上留下了绯红的鞭痕:“住嘴,下贱的骚货,居然学会了顶撞神使的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