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精致的面孔豁然回头,眼中的异彩居然让吴老二觉得有些渗人,花瓣样的嘴唇里吐出的话更是让他腿肚子钻筋,双腿直打哆嗦:“你是Omega?”
“不是,不是,是光脑弄错了。”
这里是学校十分有名的情人坡,坡上种着青草,四周广植大树,地势又偏僻幽静,从傍晚开始,便会有人到这里来谈情说爱。吴老二也曾经幻想过,有一天搂着一名娇小的Omega来翻云覆雨,当然,Omega拥有梁骄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就更好,只是想象着那张脸露出又羞怯又期待的表情,他就能爆出来了。
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自己被看似纤细得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着,屈辱地趴在草地上,衣服和裤子早就被剥去,只有老土到蒸汽时代的人类才穿的内裤还挂在腿弯处负隅顽抗,健壮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八块腹肌都暴露在空气中,胯间更是被梁骄百般挑逗,但是他把玩的根本不是粗壮得无法一手把控的性器,而是性器后面颤抖的小巧蜜花。
吴老二从来没弄过自己那里,那个萎缩的器官对他而言不过是Alpha身上的并没有作用的装饰,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要用这个地方去承受一个Alpha的进入。十分娇嫩的部位,只是被手指翻弄就觉得如同被粗砺的砂纸摩擦般疼痛:“不要玩,好痛,放开我。”
“是你自己说的,测试结果谁是Omega,谁就要挨操。”依旧玩弄着蜜花的男人,声音跟冷淡的表情一样冷酷,强硬的手指也不顾别人的感受开始往里插入。
赌约的确是吴老二提的,但情形却跟他预想的完全不同,被梁骄的手指穿刺得唉唉惨叫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之划过四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哦,这是六个字?他都要被破处了,还管四六分不分得清楚!
“都跟你说是光脑弄错了!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你见过我这么强壮的Omega吗?……别弄,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话,我就是急着了,真的是光脑弄错了,我下周三就去监事会改回来。”
颤抖的蜜花终于在刺激下分泌出一点淫水,不多,但是足以让两片被玩得红肿的嫩肉变得亮晶晶的,可怜兮兮地打着颤。梁骄抽出手指,掏出鸡巴对准了吴老二的下体:“不管光脑有没有弄错,你出来的时候测试通知书写的是Omega,你就得愿赌服输。”
吴老二被梁骄掐得双臂反剪在背上,双膝跪地撅着屁股。那砂纸般折磨蜜花的手指终于退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觉得蜜花又被什么温热的湿润的浑圆的东西抵住了。吴老二回头一看,险些吓晕过去,但是他太强壮了,想要这样就晕过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梁骄的鸡巴,长得跟主人一样白净,却大得惊人,睾丸饱胀,茎身粗壮,隐隐比吴老二的鸡巴还要骇人。这简直是典型的衣冠禽兽!要被这么大的鸡巴干了,自己还有命在吗?吴老二用力地挣扎起来:“不要,梁骄,你放开我,我操你妈的神经病,居然连老子都不放过,欲求不满了就去找条狗……啊!”
吴老二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身的腱子肉,居然不是竹竿样的梁骄的对手。眼睁睁地看着梁骄捅了进来。蜜花被撑大到了极致,艳红的血顺着结实的大腿肌肉往下流,他痛得浑身直打哆嗦,叫都叫不出来,那丧心病狂的始作俑者还贴着耳边奚落道:“我就随随便便操你这条贱狗就是了。”
吴老二僵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他又气恼又憋屈,身上剧痛难捱,嘴巴上越发骂骂咧咧:“梁骄,你个万人轮的小杂种,没爸爸教的死瘪三,有本事你放开你爷爷,老子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梁骄眼神微微一沉,一贯冷淡的表情越发阴森,劲瘦的腰身用力挺动,将巨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送进吴老二的蜜花里。他看着自己白净的鸡巴上染着血丝,被鸡巴抻开的蜜花也滴着血,这当然是吴老二的处女血,冷淡的语气透着阴狠:“有骂人的功夫不如省点力气,我爽够了再让你知道什么叫万人轮。”
“你什么意思?!”吴老二被梁骄话里话外的威胁吓得浑身一绷,“我操你妈的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我动你汗毛干什么?我让人操烂你的骚穴就够了。”梁骄看着在自己胯下一直不肯驯服的吴老二,越发用起死力,巨大的鸡巴插在这强壮的Omega的蜜花里,一下一下深操到底。
吴老二到底是第一次,只是被手指翻弄都觉得如同被砂纸磨擦般疼痛的蜜花,被梁骄毫不留情地捣弄,嫩肉几乎要被捣碎般,每一次都以为已经是疼痛的极致,下一次却比上一次更强烈的剧痛。吴老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生得一副Omega样的梁骄操得死去活来,还丢脸地哭爹叫娘,但是他现在就是这么做了。
“别弄,我操你妈的,老子叫你别弄,你他妈的是不是聋了?!……不要,啊,啊别弄,求求你别弄,好痛,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不找你麻烦了,我看着你就绕道走,求求你,啊,啊。”
“刚才那么嘴硬,我以为多有骨气呢,说,骚穴让不让干?”
“不要,不……啊,让干,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