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强奸着自己嘴巴的哥哥/弟弟被陌生人强奸着屁眼。
一边被鸡奸一边被口交,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双胞胎的性器又屈辱又羞耻地硬挺到一塌糊涂,迫切地想要得到慰藉。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心有灵犀,双胞胎主动扭起腰来,一边承受着鸡奸一边主动强奸对方的嘴巴,混杂着痛苦的快慰让他们的表情变得迷离,从鼻腔里挤出甜蜜的喘息。
“唔,嗯,嗯,嗯。”
壮汉们哈哈大笑,越发用力地操弄着双胞胎:“哦哦,被日得浪起来了,屁股扭得那么用力,果然是想被狠狠干吧?别贪心,满上就喂你吃大鸡巴,把骚屁眼喂得饱饱的。”
听见壮汉的奚落,双胞胎相似俊秀的面孔因为羞臊变得通红,但却更加放纵地扭起腰来。
看到这里,拓跋磊移开了视线。如果说他曾经以为双胞胎心理和生理同时遭遇的暴行已经到达了极致,当他看清楚第二个坐便器的隔间里的情形,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蹂躏。
比其他的地方都更加拥挤的隔间,堆着公厕里基数最大的人群,而被一众男人围在中间的,就是拓跋磊一直跟踪的青年。
青年被摆成弯折着身体,憋屈地仰躺在坐便器狭窄的盖子上的姿势。一根穿着细绳的几字形金属丝勾住了他的鼻孔,细绳上拉,就将青年的鼻孔拉成猪鼻般朝天的样子。同样的细绳,被用于捆绑青年的生殖器,年轻健康的性器被捆绑成憋屈的淤紫,睾丸甚至胀成紫黑色。
青年的衣服被完全剥去,裸露出满是掐痕和淤青的健美身体。赤裸的胸肌上,有人用油性记号笔写着大写加粗的“母猪娼妇,十日元每次”,下面还有红色的字迹——肉便器,然后画了一个箭头,线条画过青年结实平坦的下腹,箭头指向青年的下体。
青年的身上沾满了喷溅状的精液,就连被胶布黏在奶子和龟头上的枚红色跳蛋都沾了一些,更不要说正被使用的嘴巴和屁眼,作为重灾区正无法闭合般潺潺淌出浑浊的精水。
青年的大腿上也写着字,拓跋磊并不能看得很清楚,直到正鸡奸青年的施暴者在一阵抽搐后拔出,用记号笔在那些字里面加了一笔。拓跋磊这才发现,施暴者在青年身上写正字,用以计算青年被轮暴的次数。
“这贱货才被中出了六次,完全不够嘛。下一个谁来?”
问话刚落,问话者被拉开,又一名施暴者取代他的位子。那居然是一名黑人,比日本人高壮得多的躯体,又黑又大的鸡巴及得上成年人的小臂,狠狠顶进了青年的屁眼。
青年无力地瘫软在坐便器上,随着冲撞无助地晃动。也不知道是被塞进嘴里的鸡巴噎到,还是被再次插进屁眼的鸡巴刺激,满脸晕红,眼睛翻白。青年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英俊阳刚,活脱脱就是日本肉漫里被过度开发的肉便器的样子。
这时强奸着青年的嘴巴的施暴者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抱着青年的脑袋用力耸动着屁股,几乎整个下体都按压在青年的脸上,饱胀的睾丸更是啪啪地拍打着青年的下颌。最后抽插数下,施暴者浑身一绷,将性器狠狠抵进了青年的喉头,深到即使在嘴巴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青年也忍不住作呕。
不等发泄过的性器抽离,下一个施暴者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青年的面前,眼看着又一根精力充沛的巨大鸡巴就要塞进青年嫣红的嘴巴。
“呜——呜——呜呜——”警笛的声音在公厕外响起的同时。
“举起手来,抱头蹲在墙角。”“举起手来,不要再动了。”一群装着制服的执勤警察冲了进来。
一杯温热的白水,装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轻轻地放在了拓跋磊座位旁边的茶几上:“所以,警察的出现终止了这场……嗯,闹剧?”
拓跋磊看向站在对面的男人,男人穿着合身的西装,俊秀的面孔竭力想保持住温和的表情,但是苍白的脸色已经泄露了他的不适:“你也不相信我所说的事情是吗,崔医生?”
崔君庭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喝点水吧,拓跋先生。”
拓跋磊的前一位心理治疗师是一位脆弱的女性,不等他完成陈述就去卫生间大吐特吐,崔君庭至少听他说完了,至少在这一点上不枉费更换心理治疗师的决定。所以拓跋磊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只是下了一个陈述的断语:“果然,你也不相信我。你会怎么写我的心理评估,极端性妄想癔症患者?”
崔君庭沉默了片刻:“拓跋先生,这还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无论回答相信还是不相信,都太武断了。这样吧,我问一个问题,你不需要马上回答我,你可以思考一段时间,想好了再回复我。而这段时间也是你给我的,思考是否相信你之前所说的那些的时间。”
现在拓跋磊是真的对这个新找的心理治疗师有些满意了:“好,你问。”
崔君庭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措辞:“为什么,你没有参与?”
拓跋磊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崔君庭连忙摆手:“不要现在回答,拓跋先生,请你回去好好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