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弛的节奏,可以减缓射精感,延长鸡奸时间。时刻变换的角度,更可以操弄到青年屁股里无法预知的角落。在语言和行为的双重凌辱下,青年苦闷地呻吟,低哑的呜咽满是压抑的难堪。
“光是想象被无数痴汉的鸡巴操烂,屁眼就咬得更紧了。这根没用的骚鸡巴也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水流个不停,我现在就射在你的屁眼,让你知道自己像援交妹的骚逼一样发浪的屁股有多淫荡。”说着,中年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插得很深。
熟知男人身体构造的青年,竭力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免在地铁里被痴汉体内爆浆的厄运,再一次在无人的狭小后巷里重演:“唔,不!”
“乖乖地把屁眼打开,骚狗,把爸爸的精水都吞进去!”中年人紧紧地压在青年身上,将英俊高大的青年死死地抵在粗糙的水泥墙上。中年人常年不见光的屁股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松弛的苍白,不够紧实的股沟和大腿都在一抽一抽地弹跳。
夜晚的凉风掠过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带着咸湿的腥膻萦绕在拓跋磊的呼吸中。拓跋磊知道,中年人射精了,没有丝毫阻碍地将热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了青年漂亮结实的屁股。
一分钟后,结束发泄的中年人懒懒地离开了青年的身体,提上裤子遮住软下来的作案工具,再没有看顺着墙壁瘫软跪倒在地上的青年一眼,心情愉悦头也不回地走了。
“吱呀”,一扇门打开了,从门后面探出一个脑袋。这里本来就是几家住户同时作为后门的空地,所以住户里有人并不奇怪,施加在青年身上的暴行并不隐秘,所以被住户里的人发现了也不奇怪。
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男子,即使是在昏黄的光线中,依旧可以看出本身的肤色是营养不良般的焦黄。眼下深深的阴影,让眼袋变得更加明显,所以明明是年轻的男子,看着却十分憔悴萎靡。
男子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中年人离去的背影,确认对方并没有要倒回来的意图之后,走出了房间。没有了房门的遮掩,男子的身形完全暴露在路灯下,极其削弱,明明不高,站着的时候却如同大多数瘦子一样习惯性驼背,再配上那张憔悴萎靡的脸,看上去就像一名长期营养不良的瘾君子。
男子二话不说,上前推倒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青年。
青年有些惊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此时他已经拿出了塞在嘴里的布料,那是本来塞在胸口的口袋里叠成礼花的高档手绢,青年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绯红:“你是谁,快放开我!”
男子并不强壮,但已经足以制服遭遇连番暴行后手软脚软的青年,他强迫青年躺在肮脏的地面上,分开双腿暴露出臀缝。然后将早就勃起得十分硬挺的性器,抵上了青年的肛门:“妈的,别动,我都看见了,你刚才被鸡奸的事。我也可以,让你的屁股洞爽得欲仙欲死。”
“不,不行。”青年的脸变得更红了,因为惊愕和羞怒,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拿开男子作恶的手。
但是男子膨胀的龟头已经推开了青年湿润的肛门,顺着肠道,十分顺畅地进入了青年的直肠,一杆到底,被熟软肠肉包裹的快感让男子从喉头里梗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声音:“虽然是男人,但是刚才看着的时候就觉得,插起来一定很舒服。果然,帅哥的屁眼玩起来就是,嗯,天生就该挨操。”
又一次被鸡奸了,看着青年被放倒在地上,大张的双腿含住了男子陌生的鸡巴,雪白的臀缝间熟红色的肠肉因为被抽插而一时内陷一时外翻的样子,拓跋磊这样对自己说。
“放开我,不行,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放开我。”青年绵软的挣扎,还不如嘴巴上的拒绝有力。
男子当然没有理会,在最初的几次试探性地进攻之后,抽插很快变得熟练,被下半身掌控的男人,对于如何蹂躏肉洞这件事简直是无师自通。青年的膝盖被男子从胸部的两侧推压在地面上,只让屁股作为突出的部分,承受着粗暴地操弄:“谁要你的钱?我就要操你,看见你被那个欧吉桑玩,我下面都硬爆了。”
话锋一转,男子看向青年的眼神充满淫邪:“当然,如果操完了你还想给我钱,我是不会拒绝的。这算什么?奖励我操你操得好吗?别人援交收钱,你援交付钱,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花钱买操的骚狗,果然天生就应该被操,一直操,啊,操屁眼,操到死。”
青年的脊背贴在地面上,他能够清楚地听见西装面料摩擦水泥地面的声音,但更让他羞耻的,是男子的小腹碰撞着他的会阴,肛门被搅拌,被精液打湿的阴毛被拍击的古怪声音:“不是的,啊,不要再顶了。你这样,是违法的行为,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放开我。”
“想要招警察吗?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男子不屑地撇嘴,耸动的腰胯丝毫没有要因为惧怕而停歇的意思,“就算警察来了,比起逮捕我,他们反而会更想跟着我一起干死你这只骚狗吧?”
“你胡说!”可怜的青年气得眼睛湿漉漉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妈的,光是想着被穿着警服的肌肉男轮暴,屁眼就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