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志拍了拍崔九的肩:“我知道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抱负。年轻人,敢出来闯,有这个心是对的,你妈就是管得太多了。别担心,有你爸和我呢。”
崔相志坐进车里,司机一轰油门,车就开了出去。
走了老远,崔相志回头,看见崔九还站在村口,望着他的车子离开的方向。
确定崔相志的车子走得没影了,徐长发从旁边的院子里走出来,老手压在崔九的屁股上:“走了?”
崔九打开了徐长发的手,表情木木的:“走了。”
徐长发锲而不舍地摸上崔九的屁股,一双满是厚茧的粗糙的老手,搓揉着崔九年轻挺翘的屁股蛋子,就像揉女人的奶子一样:“那能大大方方地让叔日逼了吧?”
崔相志的离开,让崔九充满了惆怅和失落。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一定要自己出来闯一番事业,自己依旧在父亲叔叔和母亲的庇护下,是个意气风发的官二代富二代,而不是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沦为整个村子的村妓。想到这里,崔九又一次打开徐长发的手:“干什么,在村口呢!”
“村口怎么了?现在整个桃花村,哪个带把的没操过你的屁眼?”徐长发干脆拉过不配合的崔九,也不管大白天会不会被人看见,把他往旁边的歪脖子树一推就扒了裤子,手指头直接往屁眼里塞。
崔九给徐长发的手指头一捅,腰就软了,红着脸直喘气,嘴巴却不肯服软:“是,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我拿什么逼你?拿这个一捅就流逼水的骚屁眼逼你了?”徐长发让崔九光着屁股趴在村口的树上,手指头快速地抽插着他的屁眼。昨晚上被村民鸡奸了一夜的肛门又红又肿,一捅就往外面流水,又软又嫩的逼肉含着徐长发的手指头,插起来噗呲噗呲的响。
崔九撅着白屁股被徐长发插得不停地摇,也不知道是想躲开徐长发的指奸,还是根本就是被插得太爽了,放浪地扭个没完:“你,你胡说,啊,别插那么深!”
徐长发又去摸崔九勃起流水的性器:“还是我拿这个光玩屁眼就能流骚水的骚鸡巴逼你了?”
“啊,”崔九的屁股扭得更欢实了,老远就能那截跟白面馒头般显眼的大屁股,不要命似的扭得肚皮里的肠子都该打上麻花绞了,“要不是,要不是你们没日没夜地干我,我也不会这样的。”
“现在倒埋怨我了,”徐长发把崔九的包皮剥下来,直接拿手撸他的嫩肉,插在屁眼里的手指头加到了第三根,圆锥似的快速戳刺那块嫩肉,“当初是谁为了政绩好看,主动到我屋里让我操的?又是谁刚被我操完,就拿兜着精液的屁眼勾引我儿子操?还是谁在村委会门口就敢当着那么多人求王屠户干屁眼的?”
徐长发的老手枯藤般粗糙,上面还有结着茧子的厚痂口。握着崔九性器上的嫩肉一撸,又痛又爽得他立马尖叫呻吟起来,大股大股地淫水从马眼里流出来,膝盖都在打哆嗦:“啊,啊!别,别这样揉我。”
徐长发不仅不停,反而就着丰沛的淫水更加快速地撸崔九的性器:“这些,你都忘记了?”
“叔,长发叔,轻点,”崔九的手指死死地掐着面前的树干,指甲抠进树皮里。他爽得浑身发颤,汗如津出,淫水横流,下身一片狼藉,嘴巴也就软了,“别摸了,求求你,叔,再摸我就要尿出来了。”
“那你服不服日?”
“服日,叔,我服日。”
“让不让干?”
要不是闭拢的双腿拼命夹紧了睾丸,崔九已经在徐长发残忍粗暴的玩弄下尿出来了。强烈的尿液逼红了眼眶,崔九连连点头:“让,让干,随便什么时候,只要叔想干了,我就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让叔干屁眼。叔,求你,别拿手玩骚鸡巴,再玩就真的要尿出来了。”
徐长发得意地松开崔九的生殖器,掌掴了一记他的屁股蛋子:“自己把屁股抠开,求我操逼。”
生殖器不再被蹂躏,不再被紧迫的失禁感威逼着,崔九意识到这是大白天,是人来人往的村口,自己光着屁股趴在的歪脖子树上:“叔,要不咱们进屋……”
“你刚才怎么答应的?随便我什么时候操。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你立马把屁股掰开求我操屁眼。”
“被人看见怎么办?”崔九巴巴地期望着徐长发能改变主意。
徐长发一横眉毛,在崔九之前,制霸桃花村数十年的老支书顿时显出他土皇帝的威严来:“看见怎么了?看见也得排队,等我先在你屁眼里爽够了,才能奸你!”
崔九觉得他担心的,跟徐长发担心,好像不是一件事。但是面对徐长发威严的脸,他只能将双手反背到手指,双手十指抠进臀缝,用力地掰开了撅起的屁股:“求长发叔干我的屁眼。”
看见有着军长爸爸厅长叔叔的年轻英俊的大学生村支书,光着屁股站在村口,主动掰开屁股,露出比女人的逼还要红肿湿润的屁眼求自己操,徐长发的老根都要胀爆了。他解开裤腰带,从裆里把老当益壮的肉棒掏了出来,用硕大的龟头去磨崔九的屁眼:“想挨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