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猪日我,别让公猪的猪鸡巴干我的屁眼,给我灌精,啊,啊。”
“那你叫不叫爸爸日?”
“……爸,爸。”
“再叫。”
“爸爸。”
“再叫。”
“爸爸,大鸡巴爸爸。”
“骚儿子毛都没长齐,就想让爸爸干屁眼了是不是?”
“骚儿子逼上还没有长毛,就开始发春想男人了,求爸爸拿大鸡巴日骚逼儿子,啊,啊,大鸡鸡干屁眼,不要停,一直干,把屁眼干成骚逼逼。啊,好舒服,好爽,爽得要尿出来了。”
“愿不愿意天天让爸爸日?”
“愿意,儿子愿意天天被爸爸的大鸡巴干,儿子的屁眼是爸爸的,生下来就是给爸爸的大鸡巴日的骚逼。爸爸什么时候想干了,儿子马上脱了裤子让爸爸搞,儿子的骚逼就是爸爸装精液的痰盂。”
“长了这么大的一根屌,却喜欢被干屁眼,其实你不说我儿子,是女儿吧?”
“儿子白长了大屌,被鸡巴干屁眼才会爽。长了张男人的脸,其实就是个屁眼欠捅的女人。爸爸,大鸡巴爸爸,我是你的婊子女儿,干女儿的阴道,啊,日我的逼,操我的子宫,让我怀孕。”
“呸,真他妈的的是个婊子,犯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站着暴操射出一次之后,身形肥胖的王屠户有点体力不支,他索性躺下来,让令狐北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的老警察有着结实精壮的腰身,卖力地在王王屠户肥胖的肚皮上耸动着屁股,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王屠户的肥屌又射出了两炮,将红肿湿润的屁眼灌得满满的。
在令狐北身上抖干净了第三泡精液,王屠户惬意地将肥屌从令狐北的屁眼里拔出来,当着令狐北的面给徐家宅子去了电话:“喂,老支书啊,你们要抓的那个生人,现在我屋里,被我哄着捆得跟头生猪似的。对,屁眼让我干过了,骚得可带劲了。什么,是个警察?那当免费村妓正合适,你让人来领吧。”
令狐北猛然抬头,怔怔地看向王屠户的眼神中写满疑惑。
王屠户当然知道令狐北眼中的疑惑是什么——明明已经委曲求全地被操了,为什么还是被揭穿了行踪。
王屠户在令狐北愤怒而屈辱地瞪视下,越发猖狂地哈哈大笑:“刚才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吧?做梦!敢打我,我不仅自己日你,还要让你被全村的鸡巴日成村妓,母狗。”
对上王屠户满是恶意的眼神,令狐北想起自己在院子外看见,沈县长被绑在木架上让排着队的村民轮奸的画面,大热天生生打了个哆嗦。刚刚被充分使用过的屁眼却剧烈收缩着,胯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