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被王屠户肥胖的大手一推,踉踉跄跄地进了王屠户家的院子。现在为了检验检疫,猪都在肉联厂宰杀,王屠户也已经很少在家里杀猪了,但是他家还保留着杀猪的场所和工具。
这是一间用青石板砌出来的四方的房子,四边的地面都挖出凹槽,可以让水流出去。屋子正中央的屋顶垂下来一根铁链,本来是用来挂生猪放血的,现在王屠户将令狐北的双手挂了上去。因为令狐北的双手是反绑的,铁链稍微提高一点,令狐北便感觉到肩膀脱臼般的酸痛,很快额头上就爬满了冷汗。
将令狐北挂好,王屠户转头走向木头搭的方桌,桌子上摆着各色刀具。王屠户挑挑拣拣,最终选择拿起一把剔骨头来,三指宽,刀刃略略带一点弧度,显然经常保养,散发着饱浸猪油的雪白的锐利光泽。
令狐北看见王屠户居然拿着一把刀走向自己,吓了一大跳:“你做什么?”
王屠户心里记恨令狐北打他,见令狐北害怕,便得意地笑了。他熟练地拿着剔骨刀,本来要拍令狐北的脸,想了想,却拿刀片隔着裤子拍了拍令狐北结实的屁股:“别怕,我给你剥个衣裳而已。”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剔骨刀铁器的冰凉,令狐北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快把刀放下!”
“别动,乱动把你命根子切下来。”王屠户转而用剔骨刀拍了一下令狐北的裤裆。
搭配凶器的阴恻恻的威胁,让令狐北浑身都僵住了。王屠户趁机将剔骨刀的刀尖从臀缝位置的布料刺进去,割开了令狐北的裤子。刷刷两下,令狐北裤裆开了大窟窿,一大片外裤和内裤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生殖器,粗长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一起暴露在王屠户的面前。
“鸡巴和卵挺大,毛也多,听说这样的干起来特别骚。”王屠户拿起了令狐北的生殖器,仔细地观察道。
令狐北愤怒地瞪视着王屠户:“我操你妈,你才是头欠操的骚猪。”
王屠户并不生气,他撇了撇嘴,转到令狐北身后,像搓揉女人的奶子一样,用油腻的大手搓揉令狐北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先给你把屁眼上的毛剃了。”
令狐北气得脸都胀红了:“滚你妈的。”
王屠户挑着眉,剔骨刀吧嗒吧嗒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此时令狐北已经是一块案板上的的香肉,他是真的有恃无恐了:“我们刚才的交易还是算数的,只要你乖乖地让我操,我就送你出村子。”
“……”令狐北抿紧了嘴唇,眉头也皱紧了。
“你要是不想让我日,我也可以叫别人,到时候操你的可就不是一两个人,而是整个……”
“别去!”
“别去什么?”
看清楚现在的形势,令狐北屈辱地咬了咬牙:“别叫别人,就你。”
王屠户顿时得意地嘿嘿一笑:“你屁眼上那么多毛,不剃干净了多倒胃口。”
“……”
“不乐意?我还不乐意伺候……”王屠户话一顿,收回了作势要往外走的脚。他站在终于屈辱地撅起屁股的令狐北身后,将剔骨刀的刀刃贴了上去,“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犯贱!”
剔骨刀冰冷的刀刃贴上了敏感的肛门,只是贴着,肛门的嫩肉也能够感觉到那种可以分割皮肤的锋利。不像现代的剃须刀有着科学的保护机制,赤裸裸的剔刀刃让令狐北吓得一缩屁眼:“你小心一点。”
“怕什么,我祖上三辈都是屠户,手稳得很。”王屠户却故意要延长和加深这种提心吊胆,他用刀尖轻巧的划拉着令狐北臀缝里细嫩的皮肤,搔刮他的绒毛,甚至戳刺饱胀的睾丸。
铁器生涩的冰凉从刀刃传递到臀部,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连屁股都颤抖起来,因为瘙痒,也因为恐惧。终于,令狐北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担惊受怕:“快点,你快点剃。”
“你想让我剃你的肛毛了?”王屠户明知故问。
令狐北僵硬地点头,方正阳刚的脸上闪过深刻的屈辱。
王屠户却无视了令狐北无声的屈服:“想让我干什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我想让你……”令狐北吐词变得艰难,声音变得喑哑,每个字滑出嘴巴都如同带着尖锐的棱角划破喉头口腔,让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把我肛门上的毛剃干净。”
说完这句话,令狐北如同跑完铁人三项粗重得吁气,紧皱的眉头写满疲惫。
王屠户却笑了,令狐北的服软令他笑得得意而猖狂:“早说了你犯贱了还不信,就是犯贱!”
剔骨刀终于动了起来,正如王屠户所说,他的手十分稳,刀刃顺着臀缝和肛门的形状轻巧刮动。伴随着沙沙的声音,汗毛和肛毛被一起刮落了下来。锐利的刀锋刮过绒毛时带来难耐的瘙痒,刮过卷毛时又会产生拉扯的刺痛。令狐北忍不住收缩肛门,因为瘙痒,也因为刺痛,更因为对锋利的刀刃下意识的恐惧。
王屠户对准令狐北的屁眼吹了一口气,为了吹走刮下来的肛毛。流动的空气又是跟坚硬的刀刃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