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的渴求崩断了拓跋磊理智的弦:“狗鸡巴也可以,又大又硬的狗鸡巴。”
“但是,只有发春的母狗,才会被公狗的鸡巴操穴。”
“……”赵磊的奚落让拓跋磊有瞬间的回神,但是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很快就因为黑背在屁眼里抽插的狗舌头而陷入了更加疯狂的性快感里,“啊,我就是母狗,发春的母狗的狗逼好痒,要又大又硬的公狗鸡巴插进来,狠狠地干母狗的骚逼,求求你,快点让狗鸡巴日我。”
“那就把屁眼张开,摇你的屁股,让公狗知道你想跟它性交。”
拓跋磊压低了腰身,最大程度地张开大腿,把洞开的屁眼露了出来。他放浪地摇晃着屁股,双眼也渴望地看着公狗:“进来,求求你,大鸡巴公狗,插母狗的骚逼。”
赵磊知道此刻拓跋磊已经是一条欠操的母狗了,他拍了拍黑背覆盖着油光水滑的皮毛的脊背。
黑背被喂了药,早就迫不及待了,立刻站起来,将前爪搭在了拓跋磊的肩上。
再一次被黑背的生殖器抵住屁股,这次拓跋磊没有躲避,他甚至主动撅起屁股对准狗鸡巴撞了上去。
而黑背也挺着按捺不住的狗鸡巴,对准拓跋磊的屁眼,狠狠撞了下来。
“啊!”拓跋磊发出了高亢的尖叫。热热的狗鸡巴穿过徒劳收缩的肛门,摩擦着不断挤压的肠子,卡进了直肠的深处的触感真真实实地告诉拓跋磊,他被一条狗的鸡巴插入了。但他却因为被狗鸡巴插入了肛门,发出欢愉高亢的呻吟。
狗的生殖器勃起的时候有一块突出的骨头,会卡主侵犯的肉穴,不到射出疲软无法拔出。看见拓跋磊被狗插入,不到被狗鸡巴干翻无法停止,赵磊也就放开了压着拓跋磊的手:“拓跋局长这条母狗当得真好。”
被狗鸡巴鸡奸的事实,摧毁拓跋磊作为市警局常务副局长的骄傲,甚至摧毁他作为人类的骄傲。只有母狗,才会为公狗的鸡巴贡献出自己的肉穴:“啊,我是母狗,欠狗鸡巴干骚逼的母狗,啊,啊。”
赵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被公狗当成母狗奸淫的拓跋磊:“不要担心,拓跋局长,这个房间里的事情不会对外宣传,我不会让富丽堂皇的客人知道他们需要花钱才能干的局长屁眼,正在免费被狗鸡巴日。你可以在这里当一条母狗,被你的狗老公操到翻肠。”
拓跋磊被公狗精壮的狗腰撞得不住摇晃:“啊,狗老公,干,干我,我是母狗,我是你的骚母狗老婆,用你的狗鸡巴狠狠地干我的逼,把狗精子射在我的狗逼里,让我给你生狗儿子。”
因为黑背吃了药,鸡巴比平时更加坚挺持久,它不知疲倦地将性器埋在拓跋磊的屁眼里,疯狂地鸡奸着拓跋磊的屁眼。狗鸡巴在抽插的时候,会流出大量的狗精液,拓跋磊屁眼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泡在大量的狗精里,简直就想是一边灌肠一边被鸡奸一样。
“啊,好热,肚子好涨,有水在里面,插起来噗呲噗呲地响。好舒服,狗老公再干我,不要停。”
两个小时以后,拓跋磊已经被干得射了三炮,但是公狗的鸡奸还是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刘军再次出现在赵磊的办公室门口:“秦先生来了。”
“他来做什么?”赵磊发出困惑的低喃,“你把他带过来,不,我亲自去。”
“好的,老板。”一向冷酷果断的赵磊,也会有这样疑惑困顿又朝令夕改的时候,刘军却仿佛早就习惯了点着头,自顾自去料理陈戎和高俊杰的生意,任由赵磊匆匆离开办公室,一个人走向会客厅。
赵磊下了楼,便看见那个清瘦的人影。为了掩饰比女性更加纤细的身体曲线,穿了大一号的男装,明显不够合身的衣服让整个人显得有些邋遢,跟富丽堂皇的接待大厅完全格格不入,来往的人群都在明里暗里地注视他,这让那张在蓬松的头发衬托下越发白皙的小脸写满了无所适从。
“秦衍。”赵磊的声音是一种害怕惊扰花骨朵般的温和,却毫不意外地看见对方惊惧地畏缩了一下。
面对走近的赵磊,秦衍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很快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失礼,就迈回了步子,却又因为这样反复的小动作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刻意而苦恼地皱起细长的眉毛。
在秦衍暗自苦恼的自怨自艾里,赵磊始终没有再说除了叫秦衍的名字以外的话。秦衍不得不自己想办法打破这个沉默,这让他变得更加苦恼而沮丧,虽然他也没有期望赵磊面对他的到访回表现出多么欢喜和热情,但是赵磊的冷漠,让本来就在太多人的注视下几乎窒息的秦衍觉得更难熬了。
“妈妈,”秦衍抿了抿嘴巴,这个动作让那两片小巧的肉变得嫣红了一点,“妈妈说你很久没回家了。”
赵磊的目光凝视着那两片嫣红的唇瓣:“只有妈妈?”
“诶?”秦衍困惑地抬起头,因为一瞬间的无法理解,让他暂时忘记了要惊慌。但是等他孤零零的眼睛对上赵磊黑沉的眸子,脑袋就更加迅速的埋到了比之前更加低的角度。
秦衍的黑发是染的,没有光泽,黑得十分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