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兵复员以后,刘军在县里的夜总会——富丽堂皇——当了一个夜班保安。因为吃苦耐劳,为人踏实肯干,很快就受到老板赏识,被安排在最来钱的VIP包厢区。
这天,在家里吃过晚饭,刘军如同往常一样到夜总会上班。
更衣室里换制服,正遇上白班的同事,忍不住闲聊两句:“诶,县长来了吗?”
“整六点的时候就让人送来了。”这样回答着,同事露出挤眉弄眼心照不宣的笑容。
“真的?我去看看。”刘军也来了兴致,换好制服就进了监视室。
监视室有一整面墙都是显示屏,监视着各个包厢中的情况。刘军直接将视线调到了VIP包房区,比普通包厢更大的显示器,很容易就找到了想要找的画面。
富丽堂皇是县里最好的夜总会,而VIP区,作为富丽堂皇最来钱的包房,自然修得十分豪华。地上铺着的白色的长毛地毯,倚墙摆的象牙色的欧式沙发和大床据说是欧洲进口,无一不透出金钱堆砌的奢华。
房间里有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很胖,衬衫都遮不住圆鼓鼓的肚皮,刘军认得那张两颊肥肉的大脸,县里知名的企业家,鸿泰水泥厂长,敖谦良。
此刻,敖谦良坐在床边上,岔开着两条光腿,握着腿中间紫黑色的肥屌就往跪在他脚边的青年嘴里塞。
青年背对着摄像头,刘军只能隐约地看到那张俊美的脸,却也已经能够认出正是本县县长沈田。
沈田跪在敖谦良脚边的长毛地毯上,浑身精赤,露出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和修长健美的双腿。
敖谦良显然十分清楚房间里的监控器的位置,因为他要求沈田对着监视器跪分开双腿。刘军可以毫无障碍地欣赏到沈田浑圆结实的屁股,甚至连臀缝中间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沈田显然已经被人干过一炮了,他的屁股泛红,肛门微肿,白花花的粘稠的液体正从不住打颤的屁股洞里流出来。
沈田两片棱角分明的嘴唇温柔地含住了敖谦良塞进嘴里的肥屌,他先探出水红色的舌尖轻舔龟头,等如同甜棒棒糖般津津有味的将龟头涂满了唾液,就将膨胀的龟头含进嘴里,用舌头和上颚卖碾磨。
口腔适应腥膻的时候,他尝试做深喉。将整根鸡巴吞进嘴里,被龟头挤压着扁桃的异物感令沈田十分难受,但是他还是没有吐出来,一边卖力地吮吸,一边用痉挛的喉头按摩着敖谦良的龟头。
让一县之长跪在脚边吃鸡巴,年轻英俊的县长不仅没有丝毫勉强,还舔得又骚又卖力,仿佛甘之如饴,敖谦良得意得一张肥脸上满是油光:“好好吃,骚狗,吃得好,大鸡巴爸爸就叫更多的人干烂你的屁眼!”
沈田面色异样潮红,更加卖力地吞吃鸡巴,吃得啧啧有声。
本来坐在沙发里看戏的青年坐不住了,那是富丽堂皇的经理,名叫赵磊,赵磊生得十分清秀,如果不介绍身份,可能会被误以为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他拉开裤链,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鸡巴却又粗又大。赵磊随便撸了两下,鸡巴便完全勃起了,狰狞的紫黑色,足有儿臂粗,长度达到了惊人的十八厘米。
赵磊走到沈田身后,握着鸡巴去磨他的屁眼:“屁股撅起来,我给沈县长蹭蹭逼。”
赵磊的龟头已经湿了,又热烫又滑溜,沈田被磨得发痒,几乎一直痒到屁眼深处,敏感的肛门不住收缩,腰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赵经理,不……”
赵磊越发肆无忌惮地拿热热的龟头去碾磨沈田的屁股洞:“沈县长,屁眼让鸡巴揉得舒不舒服?”
沈田痒得再也受不住了,吐出嘴里的鸡巴开口求饶:“求求你,不要再磨了。”
鸡巴突然离开了柔软湿润的口腔,敖谦良狠狠抓住沈田的头发,再次将他的脑袋摁回胯间:“教了那么多次,还是连吃个鸡巴都不会,犯贱。”
沈田头皮吃痛,无可奈何地再次含住了敖谦良的腥热的生殖器:“唔嗯,唔,啊,唔。”
而赵磊继续用龟头去摩擦沈田敏感的括约肌,看见沈田痒得腰发软,腿肚子打哆嗦,便大声嘲笑:“这么骚的屁眼当什么县长?我们让他来卖淫真是卖对了,活该让男人大鸡巴操,操成烂屁股。”
沈田虽然因为嘴里含着鸡巴不能否认,脸上却露出屈辱的表情。
看见沈田脸上的屈辱,敖谦良狠狠一挺腰,龟头重重撞上沈田的扁桃,听见沈田因为强烈的作呕而呛咳到双眼通红,敖谦良大笑起来:”早就是被不知道卖了多少次屁股的婊子,还当自己是金贵的县长呢?今天晚上让我们玩尽兴也就算了,敢装模作样,看我们怎么弄死你。”
沈田浑身一僵,敖谦良的话让他不禁想起第一次被轮奸的情形。
桐叶县虽然不算什么富庶县,但是好歹也管辖着40万人。
如果是平头小老百姓,考公务员、熬资历,能够在四十岁以前当上县长,就算是祖上烧高香。
而沈田之所以可以在28岁的年纪成为一县之长,跟他的家庭不无关系。父亲是市委常委市政府党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