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吸一放的,令狐浩咽了一口唾沫:“真是他,就在福禄街心小公园里,我让他被一个痴汉迷奸了之后,亲手拍的。”
“你上哪儿找的痴汉?”
“没找,我们打旁边过,看他一直偷眼瞧我爸,问他日不日,他说日,我就把我爸药倒了给他日。”
高庆年的呼吸微微急促:“这么好的屁眼,你随便找个变态就给破处了,就不觉得暴殄天物?”
“不是那个痴汉开的苞,我让我大伯第一个日的我爸爸。”
“你大伯,你爸亲哥?”高庆年看着面无表情的令狐浩,想从他镇静的神色中判断出话语的真实性。
令狐浩回视着高庆年交织着惊讶和欲望的眼睛,微微点头:“恩,大伯跟我爸一个爷爷婆婆。”
“我操!”高庆年大喝一声,抽出手指,从裆里把鸡巴掏了出来。怒胀的鸡巴,比给令狐浩的照片上看着还要狰狞巨大,紫黑色茎身上满是贲张的青筋,二话不说就挺着马眼滴水的湿润龟头顶住了令狐北的屁眼狠狠一撞,哧溜一声,起码有十八厘米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令狐北的屁眼。
即使是中了强力迷药,被这样骤然插入,令狐北也痛得大腿发抖,腿根痉挛,眉头紧皱,闭合的眼皮下面眼球乱动。高庆年却就着令狐北肠子肉不住的收缩颤抖,舒坦地耸动起腰来:“好舒服,这个被自己亲哥哥日过的刑警屁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诶,快说说,你爸被你大伯日了几次?”
令狐浩紧盯着被高庆年日着屁眼,在睡梦中露出苦闷表情的爸爸,状似不经意地将本来分开的双腿交叠成二郎腿,掩饰自己勃起的事实:“一晚上,我没敢去看,怕被我大伯发现,但是听得见响,至少射了五六次吧。早上大伯走的时候,垃圾桶里全是卫生纸,一屋子精水味,我爸屁眼都给干肿了。”
高庆年的鸡巴又胀大一圈,他大笑着将令狐北两条结实的腿扛在肩上,小腹压在令狐北屁股上加快了拍打的频率,饱胀的睾丸拍着令狐北的屁股发出啪啪地脆响:“你爸这屁眼,看起来真舒坦,不怪你大伯日了又日,灌他一屁眼都是精水。再说说,说说你是怎么让变态日你亲爸爸的。”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高庆年日着爸爸的屁眼,听着大鸡巴搅拌拍击屁眼的声音,男人舒爽至极的粗重喘息,令狐浩的鸡巴更是发烫:“我给我爸喝了加了料的水,等他睡了就让变态过来。变态日他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望风,看见变态把他抱在怀里,摆在长椅上,放在地上,换了好多个姿势,最后让他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挨日。变态在他屁眼里射了好多次,都走的好久,白花花的精液还在噗呲噗呲地往外喷……”
“我操!别人说坑爹货坑爹货,我可算见着活的了,你这是赤裸裸的坑爹玩意儿啊,”高庆年将令狐北的双腿压折贴在胸前,反手扣牢令狐北的肩头,小腹压在令狐北撅挺起来的屁股上,鸡巴用力地日着令狐北的屁眼,“这是你亲爸,你居然找人来日亲爸的屁眼,真有想法,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怎么日你亲爸,给你亲爸的骚屁眼里灌精。”
高庆年年轻的身体在令狐北成熟健美的躯体上用力耸动着,粗壮的鸡巴不知疲倦般穿刺着昏睡中的男人的屁眼,每一次深深捅入,都能看见昏迷中无力反抗的男人茫然地微微皱眉,苦闷的无措表情却又因为晕红的双颊而显出陷入情欲的春潮。
高庆年爽得在令狐北身上鬼哭狼嚎的:“哇,好爽,我还是第一次搞刑警的屁眼,而且还是睡奸。刑警叔叔的能力真是强,性交技能也不能小看,这小屁眼又软又热,比女人的逼还要紧,夹得我好舒服。”
四十啷当岁的老刑警,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却被岁数少一半的小年轻压在床上。长了黑毛的暗褐色屁眼被大鸡巴撑开了每一丝褶皱,在摩擦下变得红艳艳亮晶晶。完全不逊色于年轻小伙甚至更胜一筹的成熟鸡巴也满是体液,湿漉漉水淋淋地抵在小伙子的肚皮上,随着拍打被挤出更多黏滑透明的淫水。
眼看着爸爸在睡梦中被陌生的鸡巴日着屁眼而露出快慰的放松,饱胀的睾丸鼓鼓的,健康粗长的鸡巴笔挺的,丰沛的淫水打湿了腿缝,黑色的屌毛湿成几束耷拉在狼藉的下体上。贱种!喜欢男人的骚货!被男人日着屁眼就爽得不知姓甚名谁的屁精!在心里这样羞辱着亲爸,令狐浩的鸡巴却肿烫地更加厉害。
高庆年抱着令狐北的屁股耸动得正得劲,忽然有手机铃声及渐变强在房间内响起,他百般不耐地摸出手机一看屏幕,顿时垮脸:“哎哟我的亲爹,这会儿找我干啥,真要命!喂,爸……哦我为什么喘气啊,在外面跑步呢……不,不用出来找我……真不用,天都黑了,我现在麻溜就回来了,真的……”
高庆年叹了一口气,抱着令狐北的屁股再没有留力,一杆巨炮对准又软又热的屁眼啪啪乱撞。每一次都顶到底,睡梦中的令狐北被撞得不住颤抖痉挛,紊乱的喘息犹如无意识的呻吟。在百十来下冲撞之后,高庆年将鸡巴狠狠顶入了令狐北的肠子,浑身紧绷,面上渐渐显出快慰的放松表情。
“啊,刑警叔叔的骚屁眼真棒。别害羞,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