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旅行?”令狐北有点稀奇地看着儿子令狐浩,不知不觉,今年令狐浩就高中毕业了。
“对,”令狐浩叼了一根冰棍,“同学让出去,不外乎就是吃一顿喝一顿的没什么意思。爸,咱们一起去爬山,就咱们俩,还可以在山间的小旅馆住两天,你应该有很久没休假了吧?”
闻言,令狐北有点心动,倒不是说想休假,只是觉得自己对儿子实在疏于照顾。别的不说,高考那两天,自己接了个大案子,等醒过味来,高考都放榜了,来来回回都是顾小菲和她的新丈夫忙前忙后。
思来想去,令狐北松了口:“行吧,我跟单位里请几天假。”
盯着真扭头给局子里去电话的令狐北,四十啷当岁的成熟男人,时时跑在最凶险的刑侦一线,肩膀宽阔,腰身精瘦,背影看去也是说不尽的男性阳刚。令狐浩却想起被扒了裤子露出结实大腿的爸爸,跪在小公园的地上,紧绷的屁股被痴汉日得不住晃动的样子,咧嘴无声地笑了。
地方是令狐浩选的,榆树市附近的山,没怎么开发,配套设施一般,不过要的就是没怎么开发,环境好,空气好,人少清净。令狐浩订了去的动车票,又订了上山的中巴车,顺便把山中的小旅馆也订了下来。
上山的日子是个周五,天色已晚,偏偏中巴车抛锚。幸好遇见另外两父子,驾着私家车也来旅行,热情地捎了令狐父子一段。到了山中更是发现双方订了同一间旅店,互通了姓名,那对父子姓高,爸爸高壮人如其名又高又壮,儿子叫高庆年,是个在读的大二学生,约定有空一起爬山,就各自选了房间入住。
就在旅店的小饭堂里吃了晚餐,为第二天爬山养精蓄锐,父子俩早早回了房。
看着令狐北进了浴室,听见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令狐浩便偷偷地溜出了房间。
令狐浩直接去了大堂,山中旅店的大堂,只摆着一套藤编的桌椅,椅子里坐的都是来爬山的旅人。都是生面孔,令狐浩一个都不认识,索性把手机拿出来拨号。
手机刚响了一声,一个背对着令狐浩坐着的年轻人豁然抬头。开始年轻人低着头令狐北没看见,等他抬头,令狐浩就认出来了,白天捎了他们一段的高氏父子中的儿子,高庆年。四下逡巡之后,高庆年将目光定在令狐浩身上接通了电话,张嘴的同时,令狐浩的听筒里传出试探地询问:“北刑警的儿子?”
“欲皇大弟?”令狐浩也对着电话询问。
高庆年便咧开嘴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是我。”
白天的时候令狐浩就注意到高庆年身形高大挺拔,此刻他穿着工字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和肩膀,越发显得健壮结实。高庆年五官很端正,尤其是鼻子挺括,只是眼睛细小,笑起来的时候越发瞧不见眼仁,令狐浩也微微露了一个笑脸:“我是北刑警的儿子。”
“载你们上山的时候我就有预感,没想到真是你,”高庆年走近了,一边打量着令狐浩,一边笑眯眯地附在令狐浩耳边低声问,“所以白天跟你一起的那个就是……?”
令狐浩点了点头,开始用手机拨其他的号码:“我还另外约了两个,一共三个人,你稍微等一下。”
没想到虽然开了个好头,另外两个人一个电话通了说来不了,一个直接关机,都放了令狐浩的鸽子。
高庆年看令狐浩表情不好看,也猜到了:“另外两个来不了,那还弄吗?”
令狐浩咬了咬牙,他心里窝火,但是想着好不容易把令狐北带出来,要真是爬个山就回去了,那他得更窝火,于是点头:“弄,你等着,我上面给我爸喝了药,通知你你再上来。”
令狐浩正要走,高庆年一把抓住令狐浩的胳膊:“那真是你亲爸?当刑警的?”
令狐浩挑了眉毛:“怎么,你怕了?”
高庆年是大二的在读学生,也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经不得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令狐浩激,狠狠唾了一口,咧着嘴吊儿郎当地笑:“你个小鳖崽子把亲爸弄出来让人迷奸都不怕,我怕个屁。我就是提前知会一声,你可是看了我下面长什么样的,到时候把你亲爸的屁眼干狠了,你可别心疼。”
令狐浩一把挣开高庆年的手:“操心你自己吧,我先上去了,你等电话。”
高庆年松了手,一昂下巴,斜撩着嘴角坏坏地笑:“知道了。”
一张针对令狐北的猎网就这样无声地张开。
事情之所以会这样,要回溯到旅行前半个月。
迷药的药力经过两次试验,令狐浩的胆子大了起来,他开始迫切地想要实现让表面故作正经实际肮脏不堪的父亲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屁眼被数根大鸡巴日了又日,日开的屁眼像肉花一样灌满精液的妄念。
这天,令狐浩熟练地打开了一个同志论坛。
令狐浩本来是不逛这种论坛的,偶然才撞了进来。首页置顶的帖子是一个关于迷奸的纪录帖,让令狐浩瞬间打开了的新世界大门,他如饥似渴研读两天,终于敲定了对令狐北的报复方式。迷奸!
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