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君莫问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尽是羞愤,最终认命般伏在地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碎石子刺进伤口的疼痛缓解了他的恼恨和屈辱,他掰开了臀瓣,“请校尉惩罚我淫荡的屁股。”
看着那在自己面前绽开的,紧张得不断收缩的熟红色肉口,校尉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旁边的蒲猛愤怒地挣扎着怒瞪着他,他还是忍不住提枪凑上去。
校尉本已将身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拓跋磊却不放过任何可以羞辱嘉云关统帅的机会:“既然是惩罚,覃将军怎好劳动校尉,当然是自己撞上来,方显得心诚。”
拓跋磊双手捉住君莫问的腰往后一推,校尉那长直的铁棒就碰到他臀上。君莫问打了个激灵,无奈回身轻轻捉住校尉的孽根,往双腿之间引。君莫问臀缝之下满是獒犬精水,又双手发软找不准位置,弄得明明对准了却连连打滑。
校尉被君莫问这样摆弄着,肉棒的忍耐力已到了极点。他觉得君莫问是在玩弄他,青年被獒犬操弄得明明已经经验老到,怎么会屡屡出差?分明是推三阻四!校尉一怒,提着硬棍便猛冲而入!
“啊——!”足有九寸长的肉刃直直捣进君莫问体内深处,把他三魂七魄都刺碎。
拓跋磊淫笑着看向那校尉:“如何,覃将军服侍了獒将军那么多次,骚穴可被操得松了?”
闻言,那校尉面上大红,却更是用力挺胯撞击君莫问的屁股,内侍取出了他嘴里的破布,那校尉一边狂操,干得小穴噗噗水响,一边叫:“他根本不是将军,根本不是统帅。”
蒲猛等人面色大变,难道君莫问受了那么多屈辱依旧不肯言明的秘密,就要这样暴露?
拓跋磊却只以为这校尉嫌弃统帅淫乱不配称为统帅,看着在脚边同穿中土轻甲的两名武将疯狂苟合,更是哈哈大笑:“覃襄,我说了,我不会容许我的人随意辱你,但是你看看,现在干你的却是跟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牺牲尊严保住的好兄弟,连他也觉得你不是统帅,而是一条欠操的母狗,用力地干着你的骚穴的滋味可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