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说,小娼妓怎么屁眼都被干热了还这么嘴硬,”听见君莫问吐词不清的声音,大汉仿佛现在才想起来君莫问的嘴巴是被堵住的,他终于将君莫问嘴里的碎布取了出来,“说,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
嘴里的碎布清空,君莫问终于能够说出服软的话:“我喜欢被,大鸡巴干,屁眼。求求你,轻一点。”
听见君莫问说出这样下贱的话,大汉的抽插更是暴烈。
癫狂的性事终于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大汉的动作越发快,也越发狠,每一次都撞在君莫问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快感像洪水一样席卷着两个人:“啊,好舒坦,小娼妓的屁眼咬得我好舒坦,看我操烂你的骚洞。”
后庭又软又烫,酥麻瘙痒得一塌糊涂,随着大汉的抽插搅拌不住发出黏糊的湿濡声音。在又痛又爽的甘美折磨下,君莫问浑身一紧,终于在大汉的抽插中攀升到了顶点,激烈地喷射了出来:“啊啊啊。”
后庭一热,感觉到从不住弹跳的孽根里爆发出来的熟悉暖热,君莫问知道大汉也射精了。
但是没等那暖热扩散开来,大汉居然又开始了抽插。大汉狠狠地冲击着射出阳精之后已经瘫软下来的君莫问,粗壮的茎身没有丝毫软化,又热又烫地抽插君莫问的后庭,足足抽插了百十来下,君莫问的后庭深处又是一热。
这次暖热的时间依旧十分短暂,只是一个弹指的停顿,大汉又一次抽插了起来。他一边暴烈地凌虐着君莫问的屁眼,一边粗鲁地揉弄他一身满是鞭痕齿痕指痕的皮肉,结实的小腹用力地拍打着君莫问的屁股,快速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百来次抽插之后,他又停顿了一下。
而这一次停顿依旧十分短暂,大汉很快就挥动没有半分软化迹象的孽根再次操干了起来。
君莫问这时才反应过来,大汉居然遏制着自己阳精,直到实在遏制不住了才喷射一些。射精感稍退,他便继续抽插,直到下一次实在遏制不住了又泄一点阳精,就是为了延长与君莫问媾交的时间,为了更久地凌虐君莫问的屁眼。
“不,不要弄了,啊。”
在第六次停顿的时候,大汉终于将巨大的孽根狠狠捅进了君莫问的深处,弹跳的肉刃爆射而出,又多又稠的热精汹涌地冲进了君莫问的肠道。大汉还耸动着屁股,确保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了君莫问的后庭:“小娼妓,喜不喜欢大鸡巴在骚穴里射精?”
结束了,被男人腥膻的稠液爆射在体内,就像个下贱的娼妓一样,君莫问自虐般对自己说道。他躺在地上,感受着高潮过后一波一波的痉挛,无力地点了点头。
大汉又往里顶了几下才抽出来,被暴操过的后庭一时不能合拢,精液都流了出来。大汉粗糙的大手压在君莫问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抚弄:“这些都是恩客刺给你的好货,怎么能漏出来呢?”
“陈戎,你在做什么?”随着一声喝问,一群穿着跟陈戎一样的护院服的大汉走进了柴房。
陈戎先是一惊,然后就坦然了。他甚至从容地抱起君莫问,结实的手臂掰开了细白的双腿,对着走进来的大汉展示着自己的成果:“我干了什么,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
君莫问还被蒙着眼睛,看不清来了多少人,他只能听见脚步声和男人的呼吸声,因为未知,所以更加害怕。他在陈戎怀里用力挣扎,想要合拢双腿:“放开我。”
陈戎不仅没有任君莫问合拢双腿,反而顶着君莫问的后腰,不让他缩起来屁股,让男人们能够清楚地看见他臀缝间不住往外淌精的地方:“这小娼妓身材不错吧?我就操了一回,这骚穴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那喝问的大汉站在最前面,看得一清二楚,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上前一步。
又一个大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听上去有些慌张:“他还没开始卖,我们就先破了,这不太好吧?”
“他戴了这个东西,可不是我戴的,是来就有的,你们看他可像之前没破过身的?”陈戎拨弄着君莫问乳尖上的金环,那小铃铛在他之间一旋,发出叮铃一声脆响,“再说,他想逃跑,我们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安分守己,本来就是这院子里的规矩。”
“我已经受到教训,再不会……唔!”君莫问后面的话,被陈戎塞进嘴里的碎布堵回了口腔。
为什么?明明已经都结束了。
柴房里一时安静异常,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这样的安静几乎要把君莫问逼疯了,他看不见来了多少男人,对于人数的揣测越发让他恐惧,如果这些男人要一齐对他……君莫问简直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画面。
终于,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靠近了君莫问,那双在君莫问伤痕斑驳的身体上游走的大手仿佛给其他的男人们发动的信号,当君莫问疲软的孽根被谁握住,有谁捻揉着他的乳尖,一双手想要掰开他的双腿,他知道这些男人们达成了共识。
君莫问用力地摇头,竭力挣扎,他想要清晰的大声的说出拒绝的话,却被堵住嘴巴的碎布噎成了一个没有意义的语气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