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锐痛得更加厉害。君莫问慢慢将茶水抿尽了,一碗茶入腹,已经是满头大汗:“真是好茶。”
崔九一笑,示意下人再满上一碗热茶:“这茶是我从京里带来的,君大夫喜欢就多喝一些。”
君莫问此刻痛到乏力,脑海一片空白,浑身汗如津出,耳朵嗡嗡作响。上好的茶,溢着茶香,只抿了一口,梗在喉头却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看向崔九的目光就带着哀求:“九公子,能不能单独……”
“君大夫连茶也不肯喝,”崔九却摆了脸色,“想来是崔府庙小,请不起君大夫这样的大佛。”
君莫问已经是满脸冷汗,双手紧紧地掐着坐垫,手指一再蜷伸,终于咬牙站了起来。
崔九也不拦,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眼神幽暗:“君大夫,崔府不是个容人来去自如的地方。你可想清楚了,现在去得容易,他日再想来,就没这么容易了。”
君莫问浑身一僵,僵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看着僵站着的君莫问,娇娘轻轻叹了一口气:“君大夫,娇娘知道你不是执拗的人,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九公子为人宽容,自然不会真心留难你,不过做做样子罢了。你乖顺些,说句软话也就是了。”
崔九脾气是真好还是假好,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但娇娘这席话是为君莫问解围倒是真的。君莫问听出来了,崔九和崔相知也听出来了,区别只在于崔九听了一言不发,崔相知听了睨了娇娘一眼,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说错了可怎么罚?”
娇娘身子一扭,甜笑着更往崔相知怀里偎:“说几句话还要罚,这是什么规矩?”
崔相知也笑,这位天子卫生得仪表堂堂,笑起来爽朗豁达,却豁然一巴掌拍在娇娘脸上:“一个婊子,给你几分颜色就敢随意插话,这就是你们怡红院里的规矩?”
娇娘整个人跌出去,嘴角顿时见红。挨了一巴掌,娇娘也有点懵,但她素有急智,忙跪好俯身:“奴家冒犯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崔相知抓着娇娘的长发又将她拽回来,笑得阴恻恻的:“恕不恕罪咱们俩说,就先说说,若是你说错了,比方君大夫就是转不过弯来,比方九儿就是真要留难他,怎么罚你?划花了这张美人脸可好?”
娇娘吃痛,面上顿时闪过一丝惊惶,力持镇定:“大人说得话可真是吓人,都吓着奴家了。”
闻言,君莫问也有些惊惶,不由得侧头去看在主位里被拽着长发不得不仰头的女子。半张脸肿着,连眼睛都肿了,眯缝的眼中依稀有泪。他为娇娘问脉,瞧过她的伤,自然知道这位崔相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菩萨,若不是帮他,娇娘何至于主动去招惹?
“可不仅仅是吓着你,要是一会儿娇娘输了,这张美人脸真的划花了,就连大人我也会被吓坏的。”崔相知一把拉开娇娘的衣衫,握住弹出的丰满用力搓揉。
娇娘惊叫一声,忙抬手想要护住胸前,一双皓腕却被崔相知一手钳制高举过头顶,更是让一对豪乳完全暴露出来:“不要,大人,不要在这里。”
崔相知抬手,照着高耸的地方就是一巴掌,看见雪白柔软的地方被打得弹跳,更是兴起,一连串巴掌落下,很快就把那娇嫩的地方打得泛出桃红:“你这贱货,奶子长得这么软这么大,也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玩过。我就是要在这里,当众打你的一对贱奶。”
不能走,就这样走了,娇娘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样的酷刑,若真是划花了脸……君莫问僵硬地坐回去,僵硬地端起茶杯,一杯茶分了四次才喝完,最后一滴茶水入喉,只觉得被尿液肆虐的小腹更是肿胀坠痛,阵冷阵热,冷汗很快就湿透了衣衫:“多谢九公子赠茶。”
崔九看也不看君莫问一眼,巍然不动,不笑也像笑着的笑眉笑眼,倒有几分宝相庄严:“不敢。”
“君大夫转过弯来,九儿却像是转不过弯来,看来娇娘是要输了,”崔相知掐着娇娘泪水涟涟的下巴,颇为遗憾地啧啧出声,“可惜了这么美的一张脸。”
君莫问想起昨天夜里,崔九强要他戴上玉棒说的话“我会让你自己来,哭着跪着求着我玩你”。
君莫问僵硬地看着崔九,嗫嚅半晌,似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终于,他并膝而跪,出声,每个字蹦出口腔都如同有棱角般刮伤喉头,刮得满嘴铁锈腥咸:“求求你,求你玩我。”
崔九侧头,才算是终于被君莫问挑起兴致正看了他一眼:“你求我怎么玩?”
君莫问稍一迟疑,便听见娇娘压抑的疼痛的哀叫。
“求你,求你玩我犯贱的骚鸡巴,用玉势干我的屁眼,干得我射尿。”说完这句话,君莫问只觉得尊严都被崔九踩在脚下,他窘得满脸胀红,眼眶泛热,再也忍不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