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理低头看看自己。跟以前一样,一CUT,他就出戏了。但之前他一直努力准备好自己的身体,就像腌牛肉一样,营造出一个专心的小艺术家让人操,结果没操就结束了。他有点茫然。大概他已经太习惯AV片的快节奏了。
他那茫然的眼神让肖令都不忍心了,挥挥手:拍吧拍吧!直接拍结尾!
于是有个男人从小艺术家背后走过来:“你画的是什么东西?”
小艺术家仍然用那种茫然的神情抬起眼:他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但是他不知道人家眼里是什么。
直到男人重新把他的头转向画布,他才真正看那张画的全貌。
观众的眼睛跟着镜头,到现在也才看到全部的画。
那是一场雪。
艺术的创作,本来就不是写实,而是从现实中提炼出来的。
肢体的交缠,都成了银茸的柔触;淫液的挥洒,则化为莹片的辉映;激动的喘息,就是雪风的呻唤。
他画的是一场色情的雪。
“交媾的风雪”,就是林酱缸刚见到那幅画的感觉。
那幅画是国土局长推荐过来的,好像是他老房子着火睡的一个情妇的作品。一般来说林酱缸对于这种情况已经很知道怎么处理了:用公款收购。
反正挂出去也是没人买的。
而文化局总归是要收购艺术品的。找几个专家盖章,艺术品段位就稳住了,就算谁来查账也查不出毛病来。
但这次不一样。林酱缸看了这幅画,心里别别的跳。跟他听才女唱红玫瑰是不一样的跳法。
那红玫瑰,他也知道是看了歌手之后、下半身的反应。但这幅画……好像的确是灵智上的反应?
当了这么多年的文化局长,看了这么多的好东西,林酱缸的眼光还是有点养出来了。
他还怕自己弄错,找了几个真正的专家来看,都是国宝级的人物,其中一个就包括肖令。
有的白发苍苍的老画家看不上这么激情的画面,但肖令等人的意见却很一致:不世出的杰作,会开创一派宗门!
就算那个老画家,也不能否认这幅画的才华,只能在道德价值上提意见。
林酱缸自己却是不管什么道德的。
坐在文化局长的位置上,他场面工作还是要做,如果直接画性交的,自然是不能出面力挺,就连过于激情的雪景,他也稳妥为上、曲线救国,先在内部吹个风,表示想收购这幅画,果然被反对之后,他也不勉强,就问王大公子能不能拍个宣传片。
王大公子咨询过编剧智囊们的意见后,说能拍,把剧本交给林酱缸,林酱缸也认可了,又叫王大公子对外别说是他给的画,只说是其他商业集团做的项目。王大公子也照此操作了,调来肖令掌镜,强势从蓝朝的棚里把人要来,拍得兴起,当天就搞了个通宵,天亮时正拍到最后一幕:小艺术家被人从背后抓住,就地正法。
也就是对朱理来说“终于有肉戏了”的那场肉戏。
然而肖令一直不屑于拍肉棒跟肉穴的抽插,认为人体的美是应该高于其上的。于是指示最后一场的攻角贝德欧不用真干,借位就好。
事实上是贝德欧用又大又厚的手掌按住美人儿的削肩,紫黑的肉棒顶进臀缝间,感受着那完全准备好了的媚穴时,简直难以控制住自己,艰难的喘着粗气、就快要影响拍摄的时候,朱理借着镜头的角度拍不到他嘴,轻声道:“进来吧。”
一声懿旨,如九天降的甘露,贝德欧不借位了,直接插进去。
他觉得是那张淫荡的小嘴自己把他的肉柱子吞进去的!
明明是画着色情画、而且身体也这么色这么会吞的人,眼神却仍然天真,而且迷茫,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贝德欧战意更浓,直战了八十余提,“卡。”肖令想让他换个动作。
令行禁止本是攻角的基本功。观众看着屏幕里的攻们勇猛受用,岂知这要急则急、要缓则缓、要战则战、要止则止的能耐,哪里是谁都办得到的!
贝德欧作为天娱当家的攻,本钱甚好,平常也很注意锻炼,且有各种营养乃至药物的辅助,本来应该是可以做得到的。但这次他竟然情动得不行,手按着朱理的细腰,又努力顶动了好几下。全因朱理里面又干涸了,顶都顶不动,才悻悻然退了出来,看龟头比刚才更紫更肿大,不晓得是兴奋的还是被夹的。
肖令深为不悦,让他再换套动作,还是只侧重人体交叠的美感,不管他鸡巴的享受,就叫他借位,还叫他拍不出来的话就换角!
朱理想了一下,如果再换角,又浪费很多时间。就道:“没关系的。肖导,有必要的话,真入就真入吧。”
“我没要你做这种牺牲!”肖令的声音比平常尖了八度。现场人都感觉到不平常的气氛,一时都静了。贝德欧还挺着那欧式鬼畜的大肉棒在那里,一紧张,肉棒更硬了,马眼翕动着,流出粘液,倒好似哭泣讨饶的一般。
“……拍得好就不算牺牲了。”朱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