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地想,要是当初他勇敢一点,现在在她身上浪叫高潮的会不会是他呢。
刑星丝毫不知道两个男人隔着电话的较量。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电话问:“安逸,要不我们明天再说?”
电话那头是很长的一段无声回应。
她又问了一次,这次安逸收拾好了自己的妒忌心,尽力装的正常,他甚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他说:“没事的,刑老师,我们继续对稿。”
两个人都不愿意退一步,倒搞得她很无助。
刑星看着在她身上香汗淋漓、嗯嗯啊啊的男人,又想了想电话那头憋不住带着委屈的男人,智慧如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她狠下心来:“安逸,你看真的很晚了,要不我们明天——”话还没说完呢,电话那头的人态度比她想得更坚定。
“工作第一,刑老师…我…”安逸的声音放低,“你不要连我,最后一丝尊严,都剥夺了好不好。”
她从没有听过他这么说,也不明白,这关尊严什么事情。安逸和她这么多年精诚合作,亦师亦友,往事从她脑海掠过。她只好当作从来没有提过这个话题,“咳咳,刚才说到第12页对不对,我们继续说……”
得了,她努力保持理智的解说,安逸装作镇定的回答,再加上小白兔销魂的哭喊,这世界第一要事是什么来着?
工作第一。
工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