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齐聚在祠堂里,围看着中央的情形,气氛肃穆而静默。
两名年轻的子侄扶出了老祖宗,八十多岁的老人身子骨稀松,走路都颤颤巍巍。但他出现在祠堂里,露出那张松皮似的满是沟壑褶皱的脸,便足以使所有的村民露出恭顺的表情。
老祖宗哆哆嗦嗦地走进祠堂,只是从门口走到屋中央,就走了足足一刻钟。
老祖宗不仅腿脚不好,眼不聪目也不明了,等他看清楚屋中央的情形,时间又过去了一刻钟。
“这……”终于看清楚架子上一丝不挂的俊美青年,老祖宗浑浊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因为这活了八十多岁依旧没有见过的景致,“这是什么?”
郭山海恭恭敬敬地走上去,束手垂头地站在老祖宗身侧,语气又自责又哀痛:“我识人不清,竟给女儿选了人尽可夫的男人做夫婿,他勾引大舅子和岳父不算,如今更是勾得许多族中兄弟操过屁眼,日日操得汁水淋漓,与母狗娼妓无异,特请叔公开宗祠制裁。”
郭山海说话的时候,老祖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青年。
俊美的青年被铁制的镣铐锁在木质的架子上,因为被木架挂住腿弯而向两侧打开了双腿,细腻修长的光腿表面浮现出结实健美的肌肉轮廓,腿间的生殖器更是一览无余。一根毛发都没有,青年被剃得干干净净,袒露着粗长的茎身,硕大的龟头和睾丸,能够清楚看见覆盖的雪白表皮,是足以自傲的成熟性器。
但迷惑了老祖宗的并不是这个,老祖宗摸的是更后面的器官。
细小的肉孔,松软地绽放开,露出里面艳红的粘膜,湿淋淋亮晶晶地点缀在雪白的挺翘臀瓣上,像落在雪地上的红梅,这红梅正是最繁盛的花期,所以恣意绽放成邀君采撷的样子。
老祖宗的手一摸上去,红梅就蠕动着收缩起来,没牙的嘴一样咬紧了老祖宗皱巴巴的手指头。
红梅的主人更是潮红着雪白俊美的面皮,追逐着老祖宗的手指扭动起被架得悬空的劲窄腰肢来:“嗯~”
老祖宗对上青年湿润的眼睛,缺牙的瘪嘴咧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的确是一条欠操的母狗娼妓。”
郭山海连连点头:“还请叔公住持公道。”
两名子侄上前,从老祖宗的胯下请出跟本人一样松皮般沟壑褶皱的“公道”。老祖宗到底有八十多岁的高龄,“公道”许久不用,竟有些不中要了,搓撸半点也没有丁点能重振雄风的意思。
郭山海便从旁建议:“叔公肏一肏嘴也是一样的,这贱货的屄嘴毫不逊色,甚至比骚屄还会吃。”
又两名子侄上前,反转了木架。那木架制作精巧,刚刚还架着薛青柳摆出小孩儿被把尿似的姿势,极为轻巧地一推,木架反转,又将他摆成凌空跪趴的姿势。
子侄们扶着老祖宗颤颤巍巍地走到薛青柳身前,薛青柳一张口,就叼住了递到嘴边的“公道”。老祖宗上了年纪的,“公道”上满是尿垢和老人的酸腐气,薛青柳却吃得津津有味。
用舌头灵活地舔舐龟头,茎身,睾丸,连糊满尿垢的铃口也没有放过,悉数用光滑的舌苔刮蹭,津津有味地含在嘴里,吮得啧啧出声。
一名子侄没忍住,拎着鸡巴从后面怼了薛青柳的屁股。
睾丸推搡屁股蛋子,阴茎贯穿肛门,青筋贲张的茎身寸寸碾磨肠肉,子侄快速地耸动着屁股,疯狂地操干起薛青柳的屁眼来。薛青柳被操着屁眼,吃老祖宗的鸡巴吃得更卖力了。
于是整个村子的男人都亲眼看着,郭家俊美非凡气质出众的女婿,像狗一样一丝不挂地悬空跪趴,一边被老祖宗操着嘴巴,一边被子侄操着屁眼的样子。
啪啪,啪啪,生殖器啪嗒下巴和屁股的声音清脆响亮。
薛青柳身为一个男人,被另外男人的鸡巴搅拌着口腔和肛肠,却露出松快至极的表情,生殖器充血挺立,顶端溢出粘液,屁眼紧紧地夹着子侄的鸡巴,嘴巴更是含着老祖宗的老屌花样百出地又舔又吸。
“太骚了,这天生挨操的卖屁眼的贱货。”看着薛青柳的屁眼被操得女阴般夸张隆起,通红透亮得犹如半融化的鲜润膏脂的样子,旁观的男人们忍不住掏出鸡巴撸了起来。
老祖宗到底是八十来岁的老人了,被吃了半晌,也没射出丁点精水,最后只尿出一泡,喂了薛青柳。
但这却无异宣告了制裁的开始。
在被男人暴操灌入精液,等待下一个男人插入的空档,薛青柳会短暂地想起绢娘,他温柔美丽温婉贤淑的妻子,想起自己身为历代最有前途的魔教教主,令朝廷闻风丧带的魔头身份。
但很快,些微的思绪被狂浪的欲念翻覆。
薛青柳感觉自己犹如狂浪中的一叶扁舟,无力抵抗,只能随波逐流地跌宕,起伏,辗转,呻吟:“啊……”
“贱货,骚屄突然夹得好紧,把老子夹出来了。”
“射了就让开,后面等着操的人还排队呢,小婊子,哥哥来了,用大鸡巴插你的骚屄,嗯!”
“不要,”薛青柳嘴巴上说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