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到底是四个人,许宗根本挣不开。
被踩住脊背,手脚也被人压住了,跟只乌龟似的趴在地上,许宗只能张嘴咒骂。下一秒,却连骂都骂不出来了,男人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喂进了他的臀缝,塞进了屁眼。从前只出不入的括约肌,还是第一次被反向打开,撕裂般的锐痛,痛得许宗立马就冒了淋漓的冷汗:“住手,好痛。”
男人自然没有住手,手指还在紧绷的肛肠里灵活转圜,如同购买牲畜需要检查四蹄和牙齿一般,寸寸检查许宗的肠肉,最后愉快地得出一个结论:“捡到宝了,好像是个雏。”
“是雏的话,就不用戴套了吧?”扣住许宗的双手的男人提问。
“长得这么帅,居然还没有被男人玩过,真稀罕。”踩住许宗的男人答非所问。
掰开许宗一侧单腿的男人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支管剂:“别废话了,赶紧给小帅哥开苞。”
正指奸着许宗的男人接住管剂,抽出手指,掏出鸡巴。将一半的管剂挤在许宗的臀缝里,另外一半的管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一挺身,把鸡巴塞进许宗的臀缝,用已经膨胀的龟头抵住了屁眼。
刚刚从兜里掏出来的管剂,残留着男人的体温,涂在臀缝里并不算太冷。但流动的膏体,被体温暖化了之后更加稀软,许宗顿时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凉飕飕的。
下体的凉飕飕,放大了男人的鸡巴的温度。自己也有的,充血后会变得硬挺肿胀的东西,紧紧地抵住了屁眼,强烈的作呕让许宗挣扎得更加用力了:“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是什么人?要钱吗?”
“帅哥似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啊。”抵住许宗的男人握住了他的腰,为了调整准星,也为了把握力道。
许宗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沾染着润滑剂的屁眼随着男人不断施加力量,柔软地向四周绽放,中间逐渐形成中空的洞,容纳下入侵的龟头的情形。
一瞬间,有无数的念头闪过许宗的脑海,敌对公司的威胁?竞争对手的陷害?很快,光滑的龟头跟紧绷的括约肌毫无阻碍亲密接触,彼此交换着体温和脉搏的触感,让许宗陷入无法思考的疯狂:“放开我,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你们,多少都可以!”
男人握住了许宗竭力扭动的腰肢,又是狠狠一顶,却道:“我们只是想干你屁眼而已。”
“啊!”许宗一下子僵住了,如同垂死的天鹅般伸长了脖子。
“小腰这么会扭,今晚肯定爽翻了!”踩住许宗的男人适时插嘴。
目前为止,男人的鸡巴只进入了一半,还有更加粗壮的半截留在外面,许宗却已经痛得脑子发昏了。
身体好像被从臀缝的地方劈成两半,被劈开的地方不断传来让身体阵冷阵热的剧痛,每一秒都以为已经痛到极致,随着时间推移,紧绷的括约肌紧咬着精壮的大鸡巴,却传来更加难以忍受的剧痛。
“拔出去,”许宗艰难地蠕动着,他的脸贴在地上,被粗粝的砂石摩擦,但他已经感觉不到,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插入屁眼的大鸡巴夺去了,“拔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男人抓着许宗僵硬的腰肢,再一次调整着姿势,调整到合适的角度,又是狠狠一顶。这一次,垂荡的睾丸抵住了臀瓣:“可是我们只是想跟你操屁眼而已,这样你也会答应吗?”
“啊——”许宗发出更加凄惨的呻吟,男人完全插入了,又热又烫的鸡巴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屁眼里。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仿佛身体多出了一个心脏,又热又烫,有力地砰砰弹跳,却是又长又粗的鸡巴形状,塞在屁眼里,强迫括约肌张大到极致,寸寸熨帖紧绷的肛肠。
强烈的屈辱,让许宗再度挣扎起来,却越是挣扎,越是撕裂般的剧痛:操,操你妈屄。”
男人丝毫不怒,继续骑在许宗身上,游刃有余地摆动小腹。结实多毛的小腹抨击许宗的屁股,鸡巴抽插着屁眼,睾丸拍打着腿根,小腹推搡着屁股蛋子,将趴在地上的许宗撞得不住耸动:“小骚货别急,马上就把屁眼给你操成骚屄屄。”
插在屁眼里的鸡巴存在感变得更加强烈,屁眼也更痛了,许宗咬着牙:“不。”
许宗痛得蜷缩着弓起身体,男人们却连这种被动的拒绝都不容许。一脚踩住脊背,更拉伸了手脚,强迫他完全摊开身体,将塞在屁眼里的鸡巴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
男人用鸡巴恣意地碾磨着许宗的屁眼,龟头在肛肠里抽插,贲张的青筋寸寸熨帖紧绷的肠肉。
男人的喘息逐渐加重了,他抱住许宗的屁股,最后重撞百十来下,一个挺身,龟头深深嵌入软热的直肠里,浓精喷薄,一滴都没有浪费地灌进了许宗的身体里。
男人贴着许宗的屁股几下搓揉,挤入所有的精水,才念念不舍地抽了出来。
抽出的男人甩着滴水的鸡巴,替换了踩住许宗脊背的男人。
贴着脊背的脚刚刚撤去,许宗突然发难。
此时,为了替换位置,刚刚操过许宗的男人松开了许宗一侧的单腿,而踩住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