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临近正午,程雨瑶果然已经在自己房间的卧室里睡得七仰八叉了。
她的睡眠质量其实一直不算太好,但在哥哥身边每一次都出乎意料地睡得很沉。
慢吞吞地洗漱完后出房间,最开始还有些心虚昨晚的动静会不会被爸妈察觉异常,结果父母神色寻常地和她打过招呼,程雨瑶这才安下了心来。
在家度过的这个小长假往后几天,白天时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兄妹俩会保持正常距离,而每晚一到睡觉的时间点儿,程雨瑶在房间里把自己收拾好,就会化身偷油的小耗子一样鬼鬼祟祟地钻进哥哥房间。
直到假期结束,回到c大附近哥哥租的房子,又陆陆续续再花了一个周时间搬东西,正式住进去后程雨瑶洗完澡依旧习惯性地往哥哥的房间跑。
今晚恰好撞见他还在洗澡,她偷偷摸摸地蹲在浴室门口,听到里面的水声一停,就扯着嗓子长长地嚎了一句“哥哥”。
浴室里安静了片刻,下一刻脚步声响起的同时门被拉开。
雾气缭绕里只匆忙穿上浴袍的哥哥袍口敞开大半,线条流畅的腹部肌肉赤裸裸地撞入眼前,起伏的弧度上还挂着透明水珠,冷白的皮肤隐隐泛着热水沐浴后的红晕。
本以为妹妹是出了什么急事才这样叫自己,程逸洋显然也没料到她在门前蹲着,稍愣了一下,半俯下身来揉了揉她的脑袋:
“怎么蹲在这儿?”
“哥哥还没吹头发,要不要先去躺着玩一会儿?”
领口顺着重力下垂,哥哥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全被程雨瑶抛之脑后了,她看得眼睛发亮,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览无余的身材。
虽然之前也做了几次,但每次哥哥都穿着衣服,想不到他的身材比自己想象中更好。
不是夸张的肌肉,但看起来形状匀称漂亮,刚洗过澡的热度还未褪去,连乳头和乳晕都是肉粉色。
“哇”
她很没出息地感叹出声,拉下他按在自己头顶的手,顺势借力站起来,
“这么好的身材怎么不早点给我看?!好见外啊哥哥!”
程雨瑶站起身后忽地心血来潮,一秒切换了神色装出一副风流的登徒子样。
她仰头捏着哥哥的下巴往下看,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他的胸肌,顺便还在乳头上拨了拨,轻佻道:
“小美人,自己一个人?”
程逸洋的身躯微微一僵,紧接着干脆弯下腰,利落地单手把她抱了起来。
程雨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哥哥抱举着放坐到了洗手台上。
洗手台是根据哥哥的身高定制的,台面比她卧室里的高得多,坐上去看向他时比平日里的视角还要高出一截。
程逸洋单手撑着台面弯腰,握起妹妹的手重新用她的指节抬上自己的下巴,以平日里几乎不曾有过的仰视角度,抬起眼帘看向她。
由于他故意低下身来,她俯视他时便无端地多了几分占据高位的气势。
程逸洋抬眉时走势上扬的眼尾也下压了些,整个人的气质都微妙地变化了几分,语气更是放得温和含蓄:
“官人,巧遇。”
哥哥意外的配合把程雨瑶逗得心花怒放,她忍着笑意挑着他的下巴,指尖翻转又顺着喉结滑下,目光打量着啧啧有声道:
“小美人真是好姿色,此前怎的不曾给本官看过?”
程逸洋的喉结上下滚动,真作一副垂目的温顺,嗓音却带上了几分不宜察觉的低沉:
“男儿身粗鄙不堪,恐污了官人眼。”
程雨瑶哪儿见过哥哥这幅模样,欲拒还迎的神态更是勾得她心尖像有猫爪在挠,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净。
这段时间里只在回家的第一晚做了一次,后面耐不住贼心大色胆小,不敢再在父母眼皮子底下缠着哥哥做这样的事,也就被迫禁欲起来。
回到c大这边搬进来的当天,她又不幸来了生理期。
痛经时蔫儿巴着,即使躺在哥哥身边也自然无心思淫欲,只能看着他替自己忙前忙后地煮红糖水、灌热水袋、揉肚子,全然主动地化身到“妹妹忠实的仆人”一职。
直到前天结束了月经,她又开始蠢蠢欲动,晚上对着哥哥总想动手动脚地摸这摸那,但连着两天都被他控制住不安分的动作,一脸严肃地说要避开刚过经期的前两天,老老实实抱着睡觉。
无奈只得又忍了两天,终于到了今天可以大开荤戒的时候,程雨瑶看着秀色可餐的哥哥,眼里就差写上饿狼扑食一般的“迫不及待”四个字了。
“粗鄙?”
她闻言一扬眉,角色倒置的扮演壮了胆,毫不客气地美滋滋摸上了他的胸肌,喜形于色道,
“那可巧了,本官就喜欢粗鄙的,让我瞧瞧到底有多粗鄙——”
胸肌捏上去的手感是紧实的柔软,逗弄了几下哥哥的乳尖便听见他的喉咙间发出几声好听的轻吟,听得她一时色迷心窍,一路吃着豆腐向下,撩开浴袍的衣摆时全无羞耻